满身酒气和清冽信息素味。
白糖失声喊道:“蒋医生!”
蒋云书闻声稍抬起头来,看见面前穿着家居服白糖,第反应是看眼时间,他眉头更紧,“怎还不睡?”
蒋云苏信息素味道在白糖闻起来是很冷,浓郁时候像是掉进寒冷彻骨深井里,吸入空气仿佛像把又尖又冷冰锥,刺得喉间与气管生疼,喘不过气来般。但这个信息素放在蒋云书身上,白糖只觉得像是置身于冰山雪地中,遍野冰河如同云朵般纯净,鼻尖萦绕着冷泉干净与冰凉。
前几天他们跟着周朝雨指示,直在做信息素脱敏,但这训练很快就通过,毕竟白糖闻到蒋云苏信息素味道会反胃完全是心理原因——他讨厌蒋云苏讨厌到反胃。
白糖没敢关灯睡觉,他躺在床上抱着黑糖,手脚都蜷得好好地缩在被子里,企图能留住这微不足道安全感。
没错,抱着黑糖睡,这是他想出来解决办法,但好像并不是很实用。白糖仍旧僵着身体瞪着眼睛,直到困到撑不住眼皮,他才耷耷沉重地合上,可还没睡透,黑糖动,他又被惊醒。
来来回回三四次,困得不行却又无法入睡,白糖满脸烦躁,觉得自己都要神经衰弱。他睁开干涩酸胀眼睛,瞟眼时间,已经快接近凌晨1点,alpha还没回来。
算,白糖干脆坐起来去到书房摊开习题册。他自,bao自弃地想,反正也睡不着,学习吧。
——刚好可以等蒋云书回家。
人换,从根源上解决切。
旁边扶着蒋云书那人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信息素影响,应该是个beta。
“你怎过敏?!”白糖着急起来,他又担心又心疼,伸出手想把蒋云书接过来,却发现那个beta直在盯着他脸看。
白糖顿时有些瑟缩,忽然,肩膀被只手握住,视线黑下来,什都看不见
书房窗户正对着花园那道铁门,他拉开窗帘,时不时瞥眼外边。黑糖大敞着肚皮躺在书桌底下,白糖光着脚搭在上边,在第三次额头撞到桌面时,窗外总算是有两道强光晃而过。他立刻直起身,趴到窗户上往下看,是蒋云书车!
他穿上拖鞋往外跑,黑糖紧随其后,在安静黑夜,这个家蓦地吵闹起来。
白糖扫刚才困倦,跑得格外得飞快。
花园里传来钥匙碰撞声音,他直接跳下楼梯最后两步台阶。门从外边被打开,他看清蒋云书状态时,不自觉地停住脚步。
alpha看起来喝醉,眉头皱起来,有些难受地半阖着眼,他被个人搀扶着,领带歪点,最重要是,大片过敏红从侧脸蔓延到颈侧,消失在衬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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