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预约挂号泌尿科,”蒋云书深吸口气,把心底火压下去,尽量好声好气道,“现在趁着还好好说话,从头发丝到脚趾,从身体到心理,蒋云苏对你做过些什,全部都主动告诉,不希望下次是自己发现,好吗?”
白糖乖乖地缩在alpha怀里,委屈地掉着眼泪,吸着鼻子,把蒋云苏对自己做事情磕磕巴巴地全部说遍,像是受欺负孩子终于找到家长怀抱。
好不容易灭下去火,蒋云书只听前两分钟,就“哗”地声烧得比之前更旺,越听,脸上表情就越僵。
“其实他第次打后,并不是下子变成那样,他会和道歉,会说以后都不会,可是每次都这保证,下
白糖小声嘟囔:“不样,这不样!”
“怎就不样?”蒋云书说,“你不也是因为自己身体原因才这说?”
白糖时说不出话来。
他抬起白糖下巴,望着后者眼睛,字顿地说,“你点都不脏,也点都不烂,听见吗?你是受害者,切都是蒋云苏错,听懂吗?”
白糖眼睛变得酸涩,alpha面容又被泪水模糊,他忍着酸意,艰难地说声:“嗯”
再也说不出话。
蒋云书放开手,把omega抱到自己大腿上,虚虚环抱着,耐心地等待。
打巴掌又赏颗枣。
alpha刚洗完澡,白糖闻到好闻肥皂味,他攥着蒋云书衣服,把脸埋进蒋云书胸口,泣不成声:“因为太、太脏浑身都是伤,伤又丑、身体又、又差,还有很多,很多毛病”
句话说几分钟才说完,断断续续。
这次哭不是因为难过伤心,而是因为———
蒋云书那好。
与此同时,他又从心底燃上点希望与庆幸———蒋云书觉得自己不烂。
“你要是真觉得自己烂,那就是变相觉得烂,”蒋云书说,“但点都不觉得自己烂,白糖。”
白糖又用鼻音哼声,答应下来,“对不起”
蒋云书感觉到自己胸口阵湿凉,他听完,脸色却更不好,生气于白糖竟然这想自己同时,另个念头闪而过:谁允许他这想自己?
他气极反笑,“那按照你这说,也烂透。”
白糖蓦地抬起头来,想反驳,却被alpha捂住嘴不让说,蒋云书道:“这具身体之前吃得那咸又那甜,说不准全是毛病,只是现在检查不出来罢,而且要说脏,你能脏得过?这具身体与那多人进行过性行为,脏极。”
白糖睁大眼睛,被捂着嘴、喉咙痛也要说:“才不是!你是你,他是他!”
“但现在在这具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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