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过来人,所以懂得白糖此时此刻心情与想法,他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只是客观地说:“而且,疤痕并不会全部祛掉,结束后仍然会有浅浅痕迹留在那。”
白糖手从黑糖毛发里穿出
过几天,白糖和郑如云下午开车去个稍远点地方兜风,两边风景很漂亮,眼望过去全是树木与稻田。
郑如云车子是辆二手车,只能坐两个人那种小小车,他们将两边车窗全部降下来,风将二人头发吹得定型。
接近六点钟才回到家,郑如云撕开袋意面,问道:“白糖,晚上吃番茄肉酱意面?”
白糖笑他:“你都撕开才问!”
郑如云也笑:“就通知你下,不吃拉倒。”
白糖:“有,有在好好喝”
蒋云书又安静片刻,说:“好,去写卷子吧,早点睡。”
“嗯,”白糖弯弯眼睛,“蒋医生也早点睡,晚安。”
视频通话结束。
眼角弧度慢慢消失,失落感点点地涌上来,白糖看着黑屏手机发呆。
在读。”
白糖轻轻地拖长声音“啊”声。
时寂静。
好似是察觉到白糖情绪有点不对,蒋云书问:“怎?”
“啊没什啊,”白糖朝手机那头笑笑,“要不蒋医生你做卷子吧,不打扰你啦,刚好也打算刷套题来着”
不知过多久,面快熟时候,他突然听见身后白糖问他:“如云,你说,把腺体上疤痕祛掉好吗?”
郑如云愣愣,他熄火,转过身来,看到白糖抱着黑糖坐在沙发上,正下又下替黑糖顺着毛。
“会很痛,”他说,“特别是你疤在腺体上,面积比较大,伤口又深,会和那个畜生在上面留下伤口样那痛。”
白糖垂着脑袋,看不见表情,轻声“嗯”声。
郑如云下意识地摸上自己胯骨,那里也有条又长又深疤,上面肌肤颜色不均,皮肤表面有些粗糙,是明显做过激光手术痕迹。
只有他个人养成习惯。
个多星期,每天都是他主动将电话打过去,有次他尝试等到十点,结果手机毫无动静,蒋云书别说打电话过来,连条消息都没有,可他又实在是想,只好妥协地打过去,alpha语气如常。
那天两人说不到十句话就结束。
而这次通话,让白糖再次深深地感受到自卑与无力,哪怕蒋云书觉得他不烂,但两人之间差距
真太大。
蒋云书看他会,直把白糖盯得发毛才问:“有好好吃饭吗?”
白糖乖乖地说:“有”
蒋云书:“晚上睡得着吗?”
“还好,和如云在房间起睡。”
蒋云书继续问:“中药有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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