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书笑笑,答应下来。
“小时候对他们还抱有期望,以为只要做得足够好,就能得到他们点温柔,所以拼命地学。初中有次,7科成绩加起来扣分不超过20时,真得到他们句很简单夸奖,从那以后,为能让他们把注意力分点到身上,更加疯狂。那时候小,精力很好,可以两天不睡觉就为把章学习内容研究透彻。”
蒋云书说:“但后来,就发现,是错,无论怎付出,在他们眼里都只是个必须要永远优秀战利品,所以自,bao自弃过段时间,逃学去网吧里打游戏,去学那些小混混怎抽烟,怎打架比较帅,然后就被爸打折条腿,爸是个骨科医生,那条腿还是他给接上。”
白糖眼里全是心疼,鼻子酸胀地皱起来,忍好几次才把泪意压下去。他想说些什安慰话却都觉得太无力,他只想抱抱那个在此时此刻显得有些脆弱alpha。
他只想给蒋云书个拥抱。
涩”
蒋云书说:“回去就买大草莓。”
白糖笑出声来,眼睛热热,就因为这句话。其实还是很委屈,超级委屈,凭什他要吃最小个,凭什爸爸妈妈不喜欢他,凭什。
他吸下鼻子,继续说,想到什都说什,断断续续、拼拼凑凑,越说越委屈,整个omega都开始冒酸汁。
林白昼在期间给白糖送来罐温牛奶,omega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蒋云书语气仍旧淡淡,“怎付出,都没法得到他们回报,放弃,却发现他们对要求已经刻在骨子里,扔不掉。”
“蒋医生”白糖突然喊,声音里带着点
“其实小时候过得好像也不算太好,”沉默片刻,隔间那边突然响起alpha低沉声音,“父母都是医生,平时很忙,对要求也很高,比如小学要每科百分,初中每科不可以低于95分,高中语数英要上135,其他科不能低于90。”
可能是易感期原因,可能是诉说对象是白糖原因,也有可能是因为白糖先说自己家庭,作为个仪式又或者其他什,他第次开口和别人说这些事情。
他也想白糖多解自己。
“他们不会带出去玩,只会让不停地上辅导班,次游乐园、水族馆、动物园都没去过,反倒是全国大大小小博物馆都去得差不多。”
白糖拧着好看眉毛,手指贴着透明窗,用力到泛白,装作轻松地说:“那回家们就去,虽然也没去过多少次,但们肯定能玩得很好,看别人头上戴那些发箍可好看!还有限定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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