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过蒋云书眼睛,他问:“手疼?”
“没有啊,”白糖未经思考下意识说,然后抬头看到alpha眼神后,立刻改口,“有
喉咙……好痛,感觉被撑开,现在都还有异物感。
蒋云书将水杯递过去,问:“怎?”
omega坐起身来,不适地吞几口水后又躺回去,抱着alpha腰,恹恹地说:“……喉咙痛。”
蒋云书愣下,又好笑又心疼,还带着那点愧疚,他轻轻地替omega按揉着喉结处,如果能从喉咙痛变成其他地方痛就更好……当然,他不会让白糖痛,就是这说。
如果秦终南听到这番话,肯定会脸“懂懂”黄色表情:“你现在就是个开荤老男人,害臊两个字已经不会写。”
时隔十几年,蒋云书第次有睡得昏昏沉沉感觉,他睁开眼睛,看到窗外日头正晒,起码是7点以后天色。
他微微抬头,看到明明昨晚睡觉时是躺在自己怀里压着自己手臂睡觉omega,不知什时候起,又变成个护着他入睡姿势。
蒋云书伸长手臂,摸索到床头柜上手机,点下屏幕,8:03。
他震惊,14天以来,这还是他第次超过7点才醒,甚至直接突破8点大关,看来秦终南说“多做做运动总没错”这句话是对。
不过,他不打算再让白糖用嘴给他弄,以后、辈子都不。
omega闭着眼睛仰高脖子,像只被挠得舒服猫咪。
于是等白糖刷完牙下来,成功得到杯新鲜出榨汁机雪梨汁润喉。
天气已经逐渐回暖,到经常下雨春季,外头细雨濛濛,但风吹过,还是湿冷得让人打个颤,天空颜色也灰灰。
“讨厌阴雨天气……”白糖小声嘀咕。
他左手手腕上伤还没好,所以没法带护腕贴暖宝宝。今天早上起床后,就总感觉有点隐隐作痛,他背过手去,难受地甩甩。
当他听到白糖那句“不能按头”时,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喘着气靠在床上,擦掉omega沁出眼泪,意识到白糖口头技术很好后,他就懂,又是阵心疼与愤怒。
蒋云书闭着眼睛打个哈欠,鼻尖眷恋地蹭蹭omega胸口,有点想就这样靠着重新睡过去。
这个念头出来,他又诧异,他真好像……有改掉点。
但他还是鼓作气坐起来,明天就要上班,到时候因眷念怀里温香软玉而起不来怎办。他喝口床头柜上放着水醒醒神,然后俯下身开始亲自己omega。
白糖轻而易举地就被攻破齿关,口水蔓延,他顺势吞咽下,却顿时皱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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