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听见他进来,脑子里激灵,刚才酝酿那点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并没有睁眼,原本想等世界静下来再继续等待瞌睡虫,可他没想到是,世界确实静下来,但那是因为江白榆坐在床边。
要这搞,陆瓒可就不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紧张,江白榆可能就是随便在这坐坐,甚至他可能是找个地方玩他俄罗斯方块,但陆瓒就是很紧张。
后来,就是长久安静。
,睡相还挺好,绝对不踹你。”
有这人这句保证在前,第二天早,江白榆醒来看着八爪鱼似踢被子又缠在自己身上陆瓒,心说信你邪。
那个时候天还很早,窗外天带着点未散去蓝色,有早起鸟在树梢上不停叫。
江白榆看会儿天花板,然后抬手把陆瓒胳膊腿和脑袋都掀下去摆放好,又给他盖上被子,才起身离开房间。
大半夜踢被子陆瓒只觉得冷,又找不到被子,所以下意识地抱住身边热源。后来,温暖人离开,但盖在他身上被子还有那人体温和香味。
陆瓒现在真是点困意都没有,他在醒或不醒之间来回横跳,他特别想睁开眼看看江白榆到底在做什,但又莫名其妙地否决这
被这样摆弄番,陆瓒其实醒,但他不太想醒。
江白榆走后,他摸到自己床头手机,看时间才六点,就丢它,自己翻身,继续酝酿睡意,顺便想把刚才没做完美梦给续上。
他闭着眼睛,听着窗外鸟叫,还有门外江白榆走动声音,意识重新变得模糊起来。
但就在他模模糊糊即将睡去时候,他听见房间门锁开合声音,有人打开房门,估计是江白榆重新走进来。
其实江白榆开门和走路动作已经尽量放到最轻,但对于即将入睡人来说,点点细微声音落在耳里都会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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