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柒暗恨:谁要跟你客气!要不是这该死伤碍事,你这会儿都已经怀种!
苏晏小心地绕过他,爬上床,躺在
“……”
沈柒见苏晏沉着脸不答话,便又笑道:“都伤成这样,还怕非礼你不成?”
苏晏心道:你是个有前科性侵犯,鬼才信你。又忍不住打量沈柒伤背,觉得这种状况下,他要真能再做点什出格事,那下步就该羽化登仙。
沈柒唉声叹气:“受伤至今,寸步离不得床,又不想被下人看笑话,常整日不说个字,你再不与说几句话,就要哑。再说,也想知道北镇抚司情况如何,冯去恶如今是什下场。你若要清查他党羽,还能帮上忙。”
苏晏听他说得有几分可怜,再加上梳理锦衣卫那个烂摊子确也需要他帮忙,心想陪他聊会儿天也无妨。他要再敢动手动脚,就拿硬枕头砸他背。
苏晏慢慢走过去,问:“何事叫?”
沈柒说:“无事,就是叫叫”
苏晏觉得这屋里气氛古里古怪,连带摇曳烛光都暧昧,有点不自在:“既无事,那便回去。”
“急什,你家里是有娇妻美妾,等着回去给你暖床?”沈柒似笑非笑地看他,“还是那两个蠢笨小厮,你不回去,能把他们饿死?”
“那倒不是。因出门前交代酉时回去,耽搁太迟徒惹人担心。”
泡完个舒舒服服热水澡,苏晏擦干净头发,换件居家月白贴里和长裤。布料用是上好七里湖丝,可总觉得有些太透、太薄,水流似淌在身上,轻若无物,害得他走两步就忍不住低头看,确定自己是穿衣服。
沈柒趴在床沿,见苏晏走进内室,人未近前,温润水汽已携着丝丝缕缕暗香袭来。这气息仿佛火引,从他眼耳口鼻渗入,点燃体内储存许久情欲,路蔓延向小腹。
光是看到个人影轮廓,他就忍不住亢阳勃发,然而身下抵着床板,并没有任何可供勃发空间,反而硌得他胀痛不已。
沈柒难耐地挪挪下半身,牵动后背伤口,脸色白。
苏晏还以为他要给自己腾空间,忙劝阻道:“七郎不必客气,这里面足够躺。”
“这边你耽搁两天,也不见得顾及到会担心。怎,在你心里,这‘过命兄弟’连小厮都不如?”
苏晏叹口气,坐在床沿哄他:“七郎,你不要说气话,之前都道过不是。”
沈柒作勉力抬头状:“现在动弹不得,说话还得抬头看你,实在吃力,伤口也疼。你躺下陪说会儿话吧。”
“……奔波天,满身汗尘,不好躺床。”
“那就先去沐浴,香汤都备好,还有更换衣物,按你身量新做,都是你中意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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