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柄剑无论造型与装饰,都与中原剑风格迥异:剑身细长,尖端如刺。剑锋上面布满纷繁如星云般瑰丽纹理,这是钢材在锻造
是什?是他贪得无厌,想要日日夜夜独占大人?还是他早已踩在失控边缘,只要嗅到大人气息就精血沸热、渴痒难耐,边自虐似以痛止痒,边情愿承受这种痛楚与甘美交织折磨?
荆红追说不出口。所以他只能沉默地同意。
夜好眠,苏晏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身。他准备花天时间,好好逛逛整个清水营,解当地边防与民生。
两人在集市摊子上吃完早点,就绕着圈儿地闲逛。苏晏看到什新奇物件都要拿起来摆弄下,但荆红追要掏钱时,他又放下,摇头表示不买。
荆红追说:“大人别担心钱够不够,千金散尽还复来。”
回到刺青上,说道:“大人怀疑袭击们那批骑兵身份?但事隔多日,尸体业已被掩埋,恐不易调查。”
苏晏点头道:“确。记得那些人袭击们时,呜哩哇啦讲好几句,听不懂北漠语言,不知其中可有线索。”
荆红追说:“属下也不通蛮话。之前听褚渊说,随行锦衣卫里有个叫‘黄礼季’,能听说蛮语,但人是否还活着、何时能重逢,都未可知。”
苏晏叹道:“希望大家都没事。们先找个客栈落脚,再慢慢打探褚渊他们下落。”
“好。那大人还吃不吃烤全羊?”
苏晏笑道:“倒是不担心你弄钱本事,但这趟又不是旅游,买那多纪念品,拿得回去嘛。倒是你,给自己换柄剑吧。”
荆红追佩剑“无名”遗失在滚落陡坡下,估计是被涨洪冲走。他面上不露痕迹,心里颇有些遗憾,虽然不是什名贵宝剑,却是量身定做、最适合他用剑习惯,且剑锋饱饮人血,不止是利器,还是杀器。
到定边城后,他赶时间在铁匠铺买把成品,三两银子大路货,聊胜于无地挂在腰间。
苏晏也看出新买武器不顺手,建议他更换。且这清水营马市万商云集,不仅有中原制式刀剑,还有自来自北漠、甚至更远异域武器,可供选择花样很多。
荆红追果然心动,浏览众摊后,眼神锁定在柄造型奇异长剑上。
“……吃。多买点孜然粉,还有韭花酱。”-
奔波多日,难得洗个痛痛快快热水澡,吃顿热饭热菜。
两人落脚在清水营最大家客栈。“白云客栈”没有内外套间,荆红追本想打地铺,苏晏却坚持订两个单间,让他好好休息,不必守夜。
“这清水营周围深沟高垒,又有驻军,安全得很,你就放心吧。”苏晏说。
荆红追很想说,不是放不放心问题,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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