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属下握着大人腰,亲吻大人后背,进入……”他忍着脸颊烧热感,双耳红得像要渗血,又羞又愧,却强迫自己继续说,“进入大人身体,甚至还……还弄到大人脸上……”
苏晏抓狂:“打住!后面永远不要再提!妈天雷啊,好容
“大人讨厌?”荆红追低声问,冷澈声线擦过苏晏耳郭,像柄最锋利也最温柔小刀。
苏晏莫名有些腿软,心想是这个悬空后仰姿势太吃腰力,而原主把细腰实在太不中用。他清清嗓子,“当然不是,怎可能。”
“属下靠近大人,像这样——”荆红追拈起粘在苏晏发丝上点纸屑,“或者这样——”指尖轻轻拂去他打喷嚏时染在睫毛上水珠,“大人是否觉得恶心?”
这个真不至于。而且边说着这种自厌弃话,边露出漠然又受伤眼神,到底是要闹哪样!
苏晏觉得那把不中用细腰越发酸麻难当,绷到最后,骤然泄力,整个人向后摊成条晒肚咸鱼。
有家人感觉是很好,但面对苏大人,他仍不满足,总想着进步、再进步。
他曾经面唾弃自己贪得无厌,面又情不自禁地渴求回应,反复痴想,反复煎熬。
如今,妄念阴差阳错地成真,他既已跌入深渊,就不想再上来。哪怕深渊底下是火海、是刀林,是爬满蛇蝎虿盆,叫他死得碎首糜躯,也甘心认命。
禁区既然已经闯入,想再把他推回原来位置,不可能。
尝过龙肝凤髓鲜美,想让他忘记那种销魂蚀骨滋味,不可能。
在砸到桌面笔墨纸砚之前,荆红追手掌托住他后背。
苏晏恍惚感觉,自己就像峭壁上造型拗过头棵黄山松,在危险边缘来回招展,靠岩石凸起那点点支撑,维持着最后倔强。
岩石硌得他胸口疼、屁股疼、浑身都疼,但没这块石头,他得摔得老狠,搞不好摔个稀巴烂。
“阿追……”苏晏示弱似叹息,“各退步不行,你还是侍卫,再也不赶你。以后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不行?”
荆红追这次不想再服从,逼问道:“大人是否觉得恶心?”
苏大人吃软不吃硬、耐凿不耐磨性子,他早已摸透,想要得偿所愿,就得大着胆子、厚着脸皮,去厮缠,去争取。
苏晏被贴身侍卫眼中暗火灼得心头乍跳,又往后退半步,后腰抵在书桌边沿。
眼前花,荆红追身影已贴近面前。苏晏不禁手掌反扣桌缘,上半身向后仰,用肢体语言诉说着自己紧张与抵制。
荆红追俯身,伸出手,认认真真地帮他系好披风长系带。
两人鼻息在咫尺间交融,灼热,压抑,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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