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整整两日不着家,去哪里?”侍卫以下犯上地盘问,语气虽平淡,脸色却冷硬。
苏晏干咳声,后退
他半点也不想接受包办婚姻,打算先拖延几年再说。
而且朝内朝外,操心事多得去,北漠厉兵秣马,卫氏蠢蠢欲动,暗中还有刺客对东宫虎视眈眈,哪有空想什娶妻生子?
再说,成亲这事要是被沈柒、阿追,甚至是太子知道,会是什反应?
他不由得浮想下——
阿追委屈:大人这就要给属下找个主母,难道是嫌属下照顾不周?
后才道:“老朽先为殿下施针,降降犯心邪火,再开些助眠药物。但这些都只能治标不能治本。除己身,殿下可有感觉到外界有任何异常?譬如听见什、看见什,受什刺激。”
“笛声……”豫王按捺着胸口窜动恶气,闭上双眼,“仿佛在梦境里,又仿佛在现实中;近在耳畔,又远在天际。醒后再去倾听,杳然无踪。”
“幻听?什样笛声?”
“诡异尖锐颤音,令人心神也跟着震颤。”
陈实毓颔首:“老朽回去琢磨琢磨,查找医书,看有没有相关记载。这下先给殿下用针。对,殿下要不要暂时去别院安顿几日?换个环境,或许心境也就不同。”-
太子愤怒:好哇!本来待在东宫时间就少,这下娶妻,可不得日日温柔乡里躺,眼里更是没有小爷!
沈柒冷笑:娘子对女人竟还硬得起来,看来为夫调教得还不够……
打住,什鬼东西!苏晏挥散脑中乱七八糟画面,心虚地喘口气,暗暗道,看来哪天得空,最好去胭脂胡同走趟,弄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状态……直?弯?还是橡胶棒,被外力压着才不得已弯曲,那股力道撤,就能笔直如初地弹回去?
苏晏把老家仆役打发走后,面低着头在廊下行走,面还在纠结自己如今扑朔迷离性取向,魂不守舍地撞在荆红追身上。
他回神抬眼,见贴身侍卫张臭脸。
苏晏从医庐回到家,就忙着开购物单,指示小北小京去买送人节礼。
又写封家书,告诉远在福州父母,自己如今正在京城过年,三两个月后或许还要再去趟陕西,让他们不必牵挂,自己切安好。
带来家书几名仆役已在客栈住个把月,这次刚好把回信和年货、礼物并捎上返回福州。
别都好说,就是母亲林氏在家书中,提到他已满十七,也到成家立业年龄。问他有没有心仪对象,父母可以前去提亲。若是没有,就由家里做主,给他定门亲事。
苏晏在回信中态度坚决地告诉父母,大丈夫建功立业是首要,不能被女色消磨心志,至少二十岁前不考虑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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