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关心因为太过紧张,听起来有些晦气与,bao力,但苏晏依然感动,拍拍太子手背,说:“没事,就划破点皮,已经包扎过,放心吧。”
朱贺霖这才松口气,抬袖擦擦额上热汗,嘟囔道:“你可把小爷魂儿都吓飞……小爷昨夜打算带侍卫出宫去找你,可司钥长死活不肯开宫门,搬出父皇旨令来压,个天杀!”
苏晏笑道:“小爷有心,臣真很感激。”
“今早宫门开,小爷就冲出来。他们沿着河道搜,就不,叫兵马司把大时雍坊给封,寸寸地耙。上次遇刺也在大时雍坊,搞不好那里就有七杀营地下据点。你说过这叫什……对,灯下黑,小爷就想也许刺客并没把你劫出城去。”朱贺霖沮丧地叹口气,“结果小爷猜错,你真在城外。倒是歪打正着,在大时雍坊挖出那处窝点,抓几个真空教头目。”
苏晏说:“小爷推测很有道
皇帝要亲自送他回府,苏晏自然不敢说后面那辆马车内还有两个*夫……不对,是兄弟和侍卫眼巴巴等着他呢,就想着等御驾走,再去沈府探伤。
日已近午,换做平时,他肯定要留皇帝用个膳。但眼下因为心虚,唯恐皇帝坚持要扒他裤子检查有没有伤口,故而进门就作体力不支状,告罪道:“臣有些困倦,怕君前失仪……”
皇爷也不以为忤,嘱咐他多休息,回头让御医上门再看看,开点进补药,便乘马车回宫。
小北和小京担心受怕整夜,终于见大人回来,抱着大哭通,发现六神无主之下,连洗澡水都忘记烧。
苏晏安慰他们:“没事,先吃饭。完你们慢慢烧水,出去趟瞧个人,顺便把阿追带回来。”
两个小厮去热饭,苏大人趁机打盆凉水,咬着牙把下身匆匆擦下。因为水太冷,他决定先不清理里面,回头等泡浴桶时再弄。
他在药柜里扒拉,想找点金创药粉,结果药粉不是特殊部位适用,也不知里面掺冰片还是樟脑,刚抹点点,火辣辣比不涂药还痛,顿时刺激得眼泪掉下来,赶紧又洗掉,只换条干净裤子事。
饭菜热好。因为屁股痛,椅面坐不住,苏大人借口之前坐久腰疼,就站着匆匆吃些东西,打发小厮们去准备马车。
结果他刚出大门,还没坐上马车呢,就见太子骑着那匹心爱红鬃马狂飙而来,身后追着几十名疲于奔命侍从。
朱贺霖远远看见苏晏,眼睛顿时亮,马都没停稳就飞身跃下,把托住他手肘,上上下下打量,连珠炮似问:“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伤到?那些刺客把你抓去后有没有折磨你?小爷给你报仇,把他们个个都活剥皮,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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