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伸手拦:“马骑得好好,跑过来挤什车?车厢小,只够坐两人,你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沈柒目视苏晏,手往腰腹伤口处搭,不说话。
苏晏以为他伤口又疼,连忙上前扶住,对豫王道:“他伤势未愈,不宜骑马。王爷若是嫌挤,要不你俩坐车,骑马?”
“不必!”豫王与沈柒同声反对。
两人斗鸡似互瞪几秒,最后把苏晏胳膊左右同时
两人刚走出巷子,与追击七杀营主未果、只好打道回府队锦衣卫迎面碰上。苏晏抬头看马背上,面色有些苍白锦衣卫首领,又把视线从他腰间左侧绣春刀,移到右侧所佩柄与中原兵器造型迥异长剑上,诧然道:“那是阿追剑!”
沈柒看见他与豫王道,脸色就不太好看,再听这话,不禁微微冷笑:“胡说,这是剑。”
苏晏哭笑不得:“别开玩笑七郎,这真是阿追剑,剑名‘誓约’。”
沈柒绿着张脸,冷冷道:“这是剑,剑名‘三百金’!”
苏晏:“……”
怪得圣上青眼……咳,主要还是会投胎,生副好相貌!不然也是当年殿试二甲第七,怎圣上就没属意?
苏晏出府衙大门,脸色便沉下来。钻进车厢后,他对豫王说:“荆红追出事!”
“怎说?”
“他答应要去顺天府衙告状。他答应事,无论如何都会做到,除非……”苏晏忧心忡忡地皱眉,“刚也问府衙门口守卫,说是没看见锦衣卫人马来去。担心沈柒那边没对接上,中间出什岔子。”
豫王丝毫不想管荆红追与沈柒,但又见不得苏晏这副愁眉苦脸模样,暗叹声,道:“先换身衣服,带你去四周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什线索。”-
豫王挑眉,把嘴凑到苏晏耳边:“把剑两人抢?你说给谁就给谁,心虚什!”
苏晏讷讷道:“不心虚,心慌。阿追是剑客,剑在人在那种。”
他在意念中往脸颊上贴好几层厚皮,终于稳住心神,问沈柒:“阿追人呢?”
沈柒目光闪闪,答:“此处人多嘴杂,说话不便,先回家。”
他翻身下马,向苏晏马车走去。
线索就在离府衙不远巷子里。
苏晏对着地面还来不及清理斑斑血迹直吸气,豫王前后兜圈,还跳上屋脊仔细查看,回到苏晏身边说道:“有两个高手在此处打斗过,用是剑类兵器,屋顶上留下那道巨大裂痕就是剑气所致。还有巷子周围,你看墙上有不少新鲜血迹和划痕,分明是进行过围斗,人数还不少。”
苏晏心生不祥预感,转头就往回走。
豫王追上来,问:“去哪里?”
“北镇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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