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放心,
卫贵妃道:“哪有无懈可击人,何况他才十五岁。今夜太子就在义善局查阅资料,并未回宫,正是你大好机会。”
“奴家该做什?”阮红蕉问。
卫贵妃附耳说道:“今夜你便是那投井*员女儿,去私下求见太子,说父亲临死前曾将内情告知与你,所以你要找太子为父亲伸冤。以这个理由,太子定会见你。”
阮红蕉边听边点头:“奴家不仅要见到太子,还要想法子与他独处……那这个瓶子里?”
“蛇毒。”卫贵妃话音森冷,“只要你能在他身上抓出道伤口,此毒沾染上去,见血封喉。”
你再合适不过,只是要冒满门抄斩,甚至株连九族风险,你敢不敢?”
阮红蕉先是怔,随即面上涌起决绝之色:“富贵险中求。像奴家这般低贱身份,哪天人老珠黄无人捧场,怕是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再说,奴家有什满门可言?父母生前卖,哥哥犯法被流放,族人以为耻,还管他们性命?不如放手搏!”
卫贵妃满意地点点头,扶起她,从袖中摸出个小瓷瓶,放在她手中。
“这是什?”阮红蕉问。
卫贵妃反问:“你可知石柱谶谣之事?”
阮红蕉听得心惊肉跳,极力控制着不露出异色,低笑道:“娘娘说得对,奴家确是最合适人选。奴家虽是个弱女子,可抓伤过不少孔武有力大汉,偏偏他们还求之不得,恨不得多挨几下呢。”
卫贵妃勾起红润嘴角:“你本事本宫如何不知。太子正是血气方刚年纪,必然更容易中招。事成之后,本宫会派人接应你,从义善局下方密道离开。再弄具少女尸体在太子旁边,做为父报仇、同归于尽布置。如此来,那朱贺霖不仅命丧九泉,名声也尽毁。”
阮红蕉接口道:“且百姓又多更离奇谈资,届时还有谁会再去谈论石柱之事呢!”
卫贵妃握握她手指:“你真是本宫知心人。”
阮红蕉暗道:只怕这知心人,旦成事,死得比谁都快。
阮红蕉犹疑地道:“奴家听过市井上些流言……不过娘娘放心,此事太过荒谬,大多数百姓都不会相信。”
她所说,与事实情况正相反,大多数百姓都热衷传谣与添油加醋,说得有鼻子有眼。
卫贵妃此刻已不在意,她有更加紧要事要筹划。
“这件事,太子正在调查,哼,贼喊捉贼而已。但他必须做出点成绩给他父皇看,为此不惜得罪户部,审查不少涉及义善局*员。有*员心虚,想方设法去打通太子关节,所暗送珠宝、美人都被太子留作贿赂证据,正所谓搬石头砸自己脚。”
阮红蕉道:“看来太子年纪虽轻,却是软硬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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