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胡古雁那边，
们直接把人收拾
，不给阿勒坦进兵
任何借口。”
华翎知道夜不收主事，那个人称“老夜”神秘角色，这两年似乎
直潜伏在北漠境内，但不知其伪装身份。于是他问豫王：“将军似乎并不担心胡古雁动向，可是在他身边埋耳目？”
“何止是耳目，那是支见血封喉毒刺。”豫王哂笑着，从袖中掏出封密信，放在桌面，“而所有人都想不到，这支毒刺，竟是苏清河这样个全无武力书生亲手打磨而成。”
华翎与微生武凑过去看，见密信上只有六个字：
斗狭谷，三日后。
几处箭伤未愈，正好也拉不得弓，去！”
豫王不耐烦他们孔融让梨，摆摆手道：“争什
争，会考虑派你们去，就是料准阿勒坦不会对信使下手。到时那个北蛮子若是问东问西，问到清河身上——”
微生武嘴皮子溜，当即回答：“‘承蒙苏大人不弃，在下与他是有些私交，但大人前阵子已启程回京，具体情况在下也不太清楚。不过，贵邦这边是什情况，不止朝廷有所注目，苏大人想必也心怀疑惑，还望圣汗据实以告。’”
“得，就你，你去。”豫王把蜜饯核儿往桌面吐，“早去早回。”
微生武当即带几名亲兵出关，过河套，直奔云内平川，不到三日就赶回来，捎回北漠圣汗口信。
“是夜不收传来情报？什意思？”微生武问。
“斗狭谷。”豫王用指尖敲敲桌面，“清河俯瞰过它全貌之后，曾对说，这是个好地方……鬼斧神工好地方。他还建议，多设些营帐，‘粮草、军械都不能少，营前壕沟、拒马拦起来，总之规模要大，越煞有
“没有手书？”豫王问。
“没有。卑职被领到王帐见阿勒坦时，他也在吃茶点哩。边喝奶茶，边啃着烤羊肉串，说：‘没什，养兄胡古雁叛逃，追着他路南下，打算清理门户。’”
微生武狠灌杯水，接着道，“于是，卑职就问他打算怎清理门户，总不会率十万大军深入国境内追杀叛臣吧？那个阿勒坦真是又蛮又狡猾，回答说，‘为免贵国君臣误会，就暂时驻留在河套之外。胡古雁要是破关而入，你们守军没拦住他，可别把这笔账算在头上。你们若是能杀他，重金回购首级；若是杀不，把他赶出国境，来收尾。’”
“——听这意思，阿勒坦打算赖在河套外不走？这是家门口埋地雷，随时要炸窝啊！”华翎拍案而起，“将军，此人看着言行粗犷，实际上暗藏机心，不可不防！”
豫王隔空嗤阿勒坦声，道：“他不犯大铭土地，也懒得提兵。他要是敢踩入河套寸，就狠狠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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