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甜。
甜得发苦。
这糖,大概不适合她。
姥姥听这话立刻敏感地过来,“怎啦?不开心啊?”
“没,”简幸从屋里拿颗糖递给姥姥,姥姥反手推给她,“你吃。”
简幸失笑,“还有呢。”
姥姥说:“那也不吃,吃多疼。”
简幸没再说什,把糖捏手里好会儿才拆包装放嘴里。
幸说好。
简幸确实不擅长玩游戏,主要她对游戏也没什兴趣,不管是枪战爽感还是别游戏爽感她都感受不到,她只觉得浪费时间,且无聊。
白天开机子般都开两个小时,之后再去前台续时长,简幸等电脑页面弹出时间预警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这款游戏上浪费快两个小时。
陈烟白这时刚续时回来,看到她电脑页面问:“怎样啊?”
简幸松开鼠标,嘴角不怎明显地扯下说:“有点难。”
“甜吧?”姥姥笑眯眯揉把简幸脑袋,“不饿也吃点,随便做。”
简幸淡淡“嗯”声,等姥姥走后,她坐在书桌前看着墙上贴着便利贴。
上面是两所航空大学今年分数线,所640,所660。
她特意拿记号笔写,白纸黑字,清楚得很。
盯着看好会儿,简幸低头把嘴里糖吐。
陈烟白笑着说:“都说游戏不适合你嘛,给你找部电影?最近看《公升眼泪》,日剧,还不错。”
简幸转转手腕,拒绝说:“不,回去。”
“啊?这就回去啦?”陈烟白说,“那行,后天再出来趟。”
简幸说好。
回到家,时间还早,简茹还没回,只有姥姥问她吃不吃晚饭,简幸随口说句:“现在不饿,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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