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画照着回忆,小声念叨着:
“便宜两文,送你两颗鸡蛋。蹴鞠,小孩摔跤,鬼脸。”
事情也确如他所说,依次发生。
阵鸡飞狗跳。
这瞬间,楼画似乎明白什。
门外,村长带着昨天那队汉子,扛着武器走回来:
“那豹子怎隔三差五就往这边晃悠,二婶家娃被那畜生吓哭八次!总也不得安生。”
“有什办法,咱们又追不到,下次做个陷阱算,到时候抓到那畜生,皮扒下来刚好给徐妈妈做件冬袄。”
……
这些话似曾相识,惹得楼画微微皱起眉。
门外闹声远去。
楼画也没睡意,他从床榻上下来,漫无目地背着手往外走。
他顺着村庄里溪流路向前,路上遇见早起砍柴樵夫,那汉子热情地冲他打招呼:
“小画,早啊。”
楼画不知道他从哪听自己名字,但没理会他,只多看他两眼。
自己耳朵,又往秦东意怀里蹭蹭。
但身边人却撑着身子坐起来。
楼画半睁着眼睛,正巧看见秦东意动作很轻地想抽出被他压住袖摆。楼画愣下,这就往旁边让让,还他衣袖自由。
秦东意没多说什,只道:
“出去看看。”
为什昨天徐惘说,晋城灭亡是百年前事。这并非不是他们没有时间观念,而是他们时间随着法阵,永永远远停在两百年前这天。
他没再看那些人,而是望向街边。
下象棋老头动作很大地落下子,楼画用只有自己能听到声音道:
“将军。”
“嘿,将军!”
街对面买菜妇人正在讨价还价。
再往前,路边遇到人几乎都会跟他打招呼,都是那句:
“小画,早啊。”
神态,语气,都是模样,就像被提前设定好般。
楼画手藏在衣袖里,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
他散步似往前走,不觉间已经到村庄门口。
说罢,他穿上外衫,出门去。
楼画看着屋里门关又合,过会儿才坐起来,伸个懒腰。
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不样地方。
楼画多少有点失望。
窗外,那棵树上桃花将开未开,还在树梢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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