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会,个五十多岁汉子随她走出来,身材壮实,面皮则挺沧桑。他盯着两人看看,面露狐疑,“你们会做陶?”
厂给挖走,如今这作坊里只有他、个徒弟和两个帮工,做不过来,每烧回炉子都要赔钱。前些日子外甥女过来吃饭,看姨夫发愁招不到人,就在网上给挂个招工广告,想想,最后加上句包食宿。
这天夜里八点多,单忠伟媳妇正在边听着电视声边绣十字绣,听到大门被敲响,不情不愿放下针线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青年,准确说,是站着个,另个挂在站着那个肩膀上。
“大姐,请问这里是单家陶瓷吗?”站着青年问得礼貌,虽然看上去疲惫不堪,但那双剔透眸子努力盈满简单笑意。
单忠伟媳妇看他神色颇为老实憨厚,回答道,“这里是,你们找谁?”
青年眼里和嘴角都露出喜悦,“太好,没找错地方。听别人说你们这里招做陶师傅,想来试试。”
单忠伟媳妇本来想把大门关上去叫她男人,但刚要拉门就留意到趴在青年肩上人侧脸,好像也挺端庄,就是脸色看起来太差。
“他也是来找工?”
“这是弟弟,他……他也能做工,就是最近天气不好,有点感冒。”
单忠伟媳妇觉得这俩青年不像是能干这种脏累活,但也着实不像坏人,让他们进来在院子里小凳上等着。转身进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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