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放在桌面上糖纸被人随意扔在地上。
付止桉好像没看见自己掉在地上笔,他径直踩过去,伸出手拿起张卷子,从头到尾粗略看遍,他抬起头,扫眼班上人,将手中卷子晃晃,“谁是左静雯。”
“你66分卷子放错地方。”
教室里传来阵哄笑,坐在第二排扎着马尾辫女生低着脑袋跑过去,她耳朵通红,不知道要为自己成绩窘迫,还是同班这久,付止桉却连她名字都不知道而尴尬。她站在付止桉面前,结结巴巴开口:“抽屉实在放不下,想
后面几天时候,迟喻已经不来上学。
付止桉话原来就少,现在更是连个笑模样都少见。王霄作为知道内情人,自认为要义务要去安慰后座学霸,好几次他转过身想说点儿什,但对上付止桉平静目光,他句也说不出来。王霄觉得付止桉也算是晚节不保,高中前两年,付止桉是每个老师心尖上乖宝宝,是各个同学学习榜样。
但高三还没开学多久,付止桉已经早退五次。上课也变得心不在焉,自习课总是做着做着卷子,就盯着空白卷面发呆。不过约莫是以前底子打得好,付止桉成绩并没有下滑,只是老师都不再念叨着把他当榜样。
王霄和别人不样,他觉得付止桉这样挺好,比之前只知道学习时候,更像个人。
附中算是市里面重点,在高二时候基本上已经把高中所有知识点全都讲完,老师能做也就这多,剩下全凭学生自觉。教室里安静只能听见写字沙沙声,就连咳嗽,也都是压着嗓子。到这个时候,大家都自顾不暇,付止桉时不时翘课和迟到也就没那明显。
教室后门虚掩着,付止桉垂着脑袋推门进来,手肘不小心撞到坐在门边林川,付止桉漫不经心说句抱歉。林川耸耸鼻子,凑在付止桉身上闻闻,压低声音说:“你烟瘾这几天可有点儿大啊。”
付止桉唔声算是回答,林川也知道他说话不管用,毕竟林静也来敲打好几次。付止桉每次都是嘴上应下,可到下课就没人影,再回来时候便带着满身烟味儿。学习好人做什事都值得原谅,林静大概也发现多说无用,对付止桉抽烟这事也算睁只眼闭只眼。
林川转过身打算接着写卷子,听着付止桉脚步滞,紧接着少年冷淡声音在教室中响起。
“谁卷子。”
不大不小声音引起不少人注意,埋头做题不少人都直起腰,扭着身子往教室后面看。放在角落里两张桌子好像被挪位置,付止桉放在桌上笔掉到地上,边迟喻空桌子上堆满做过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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