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木棍打在身上没有之前那疼,可背上伤还没好,用完药也没来得及重新买,连着个月都在忍受疼痛,沈归晚有些支持不住。
他需要连绵不断疼痛提醒他,可当疼痛积攒到定限度,就会变成生不如死折磨。
然而被杜之年折腾好几个小时,沈归晚身体和精神都疲惫到极点,甚至连穿上衣服力气都没有。
沈归晚低垂着头,混沌眼睛看向手腕,杜之年拉住自己手像最后道炽热牢笼,将他死死地禁锢在这。
他无力地叹声,卸
之前直是面对面拥抱姿势,杜之年看不到沈归晚后背,现在看到这个伤口,杜之年才后知后觉想起来,沈归晚被顶在墙上时候似乎直不太舒服。
杜之年伸手碰下沈归晚背后淤青地方,他动作很轻,却还是把沈归晚惊醒。
沈归晚睁开眼,撑着浴缸边缘慢慢站起来。
他身体濒临透支,站起来后靠在墙上缓会,才拖着步子走出浴室。
沈归晚脚步虚浮,小段路走得摇摇晃晃,杜之年担心他摔倒,急忙跟出去。
沈归晚被杜之年翻来覆去折腾到半夜。
他不记得自己说什,缺氧大脑昏昏沉沉,理智被撕成碎片,整个人像浮在云端,找不到支撑点,只能紧紧抱着杜之年肩膀。
杜之年没有很凶,但沈归晚吃不消,没等到结束就支持不住晕过去。
他靠在杜之年怀里安静地睡着,湿润眼角还泛着红,身上伤疤被杜之年留下斑驳痕迹掩盖。
杜之年虽然不介意沈归晚冷淡,但事后总是更偏爱温顺乖巧情人。
他刚出浴室,看到沈归晚弯下腰,将丢在地上衣服捡起来。
沈归晚动作很迟缓,弓起后背裸露在灯光下,皮肤泛着浅浅光晕,衬得那块受伤地方更加刺眼。
杜之年连忙上前,把握住沈归晚手腕。
沈归晚身体晃下,杜之年扶住他肩膀,“太晚,明天再回去。”
太晚,沈禄应该已经回来,沈归晚不知道今晚不回去会不会被沈禄发现,也许不会,但明天早上要是被撞见,免不又是顿打。
他搂着沈归晚温存会,直到睡梦里人小幅度挣扎下,才抱着人去浴室。
热水淋到身上时,沈归晚疲倦地睁开眼。
他迷茫地看杜之年眼,又靠在浴缸边缘睡着。
沈归晚那个眼神很温顺,杜之年享受到久违愉悦,这会脾气正好,耐着性子帮他仔仔细细地清洗遍。
在扶沈归晚起来时,杜之年注意到他背后有大块淤青痕迹,颜色已经从深紫色变成淡淡青色,只是面积很大,靠近肩胛骨边缘还有道结痂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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