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气?”
“没有。”沈归晚干巴巴地说着,僵硬地扭过头不去看杜之年。
其实那杯酒喝完,沈归晚只觉得身体有些飘,没有任何不舒服感觉,但杜之年当时没告诉他,现在想起来心里总有些不舒坦。
“请你喝那杯酒是有原因,而且那个时候们已经定下关系,不是吗?”杜之年摸着沈归晚耳后那片细腻皮肤,又温声细语地哄道:“下次不会。”
沈归晚听着却没吭声,他转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杜之年。
之前被沈禄打过地方已经消肿,沈归晚早就感觉不到疼痛,可杜之年呼吸拂过脸颊,他觉得之前被打过地方似乎又烫起来。
但他闭闭眼,还是摇头道:“太久,已经没感觉。”
杜之年不太放心,又反反复复检查几遍,确认过沈归晚脸上伤不严重,才勉强松开手。
他没有再提沈禄,拿起酒杯抿口,问:“刚才点什?”
沈归晚坐在杜之年大腿上,老老实实回答道:“长岛冰茶,他点。”
归晚来说都比被圈禁要好。
虽然刚才已经见过沈归晚笑起来模样,但这近距离朝自己笑,杜之年直接愣在原地。
过好会,他才找回自己声音:“没想到你还挺凶,之前为什总是被打?”
杜之年说着,又抬起手捏捏沈归晚脸。
他捏刚好是沈禄早晨打过地方,沈归晚有些不舒服,偏头躲下。
“怎?”杜之年又好笑又奇怪地问到。
沈归晚微俯下身,瞳孔里映着杜之年模样。
“杜之年。”他缓缓地开口,“你是不是不高兴?”
之前隔着手机,沈归晚就隐约感觉到杜之年在生气,现在见面,这种感觉更加
“俗套。”杜之年不屑地笑声,又把沈归晚往怀里搂得更紧些。
“这有名‘失身酒’,度数很高,这人给你点这杯酒居企图明显到就差把“捡尸”这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以后不在时候不许碰。”
沈归晚望着杜之年手里酒,沉默片刻忽然问:“那你上次给点呢?”
杜之年记不得具体数字,只说个范围:“二十多。”
话音刚落,他就瞧见怀里沈归晚低着头不说话。
沈归晚脸从灯光下晃而过,杜之年瞥到他脸上那块颜色略微重些地方,赶忙按住他肩膀。
“你脸怎?”杜之年仰起头,仔细看着沈归晚侧脸那块皮肤。
灯光直照在脸上,刺眼亮光晃得沈归晚眯起眼。
“被打。”他轻声说着,长长睫毛在光下隐隐颤动。
沈归晚声音有些发抖,杜之年以为自己弄疼他,担忧地问道:“沈禄打?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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