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沿着沈归晚
胸口从肋骨骨折留下伤口
直摸到斜斜地后背撕裂开疤痕，被温水浸泡过皮肤温热柔软，狰狞伤疤触感也变得清晰，愈发无法忽视。
杜之年吻着那道歪斜伤疤，问：“沈归晚，如果
不在这里
，以后没人帮你处理伤口怎
办？”
“以前不严重都是自己忍着，太严重会去医院。”沈归晚说，“有时候醒来
他和杜之年几乎是同时到达顶峰，杜之年伏在他身上喘息，牙齿不安分地咬着他柔软耳垂。
杜之年在事后温存时最喜欢粘粘乎乎地抱着沈归晚接吻咬耳朵，这通常再做次信号，但这次杜之年亲会就抱着沈归晚去浴室。
沈归晚在身体腾空而起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杜之年抱着他开始给浴缸放水，才靠在他怀里问：“不再做次吗？”
“病才好，别乱折腾。”杜之年轻轻拍下沈归晚屁股，将他放在浴缸里。
水龙头涌着微烫水流，从沈归晚膝盖直没到他肩膀，情事后疲倦空虚身体浸泡在温水里，充满热度水体贴地照顾到每个地方。
表情也没有，仿佛那个浅浅笑只是他错觉般。
短暂对话后，沈归晚又抱着电脑看起电影，杜之年透过电脑和书架之间缝隙偷偷望会，不过多久又觉得不满足。
他走到沈归晚跟前单膝跪下，手环过沈归晚腰，把头靠在那片温暖脖颈上，“想做。”
杜之年突然想抱沈归晚，想和沈归晚接吻缠绵念头强烈到根本无法忽略，甚至将脑海里所有念想全都挤出去。
“现在吗？”沈归晚声音听起来像在笑，似乎透着几分无奈，但语调又是平缓。
杜之年放完水，坐进浴缸里，从背后抱住沈归晚开始做清理。
热水涌进刺激对现在沈归晚来说过于强烈，他在杜之年怀里小幅度挣扎几下，喉咙里含着绵软细碎呻吟，最后还恋恋不舍地挽留下。
杜之年被沈归晚那下勾得差点憋不住火，做几个深呼吸冷静下来，又抱着他坐在浴缸里接吻。
浴缸掀起阵汹涌浪潮，溢出海浪拍打在浴室瓷砖上，清脆浪声盖过接吻时唇舌纠缠水声，溅起细小水滴弥散在雾气之中。
杜之年亲够，又开始摸沈归晚身上伤口。
去他妈进修。杜之年在心里暗骂句。
他蹭着沈归晚，凑过去低声说：“现在。”
沈归晚把腿上电脑放到地上，张开双手抱住杜之年肩膀。
“那去床上。”他凑在杜之年耳旁轻轻说，“地板不舒服。”
两个人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做过，久违纠缠温柔漫长，沈归晚直被杜之年抱在怀里，被亢奋男人不断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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