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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沈归晚到最后都没能看到来电人名字,累得直接在杜之年怀里睡着。
他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对着天花板放空会,慢慢恢复运转大脑才迟钝地提醒他该去找手机。
沈归晚掀开被子要起床,然而才坐起来,腰腿酸痛得直接将他定在原地。
他趴在床沿缓会,瞥见自己手机在床头柜上,颤抖着手要去摸,身后却响起杜之年声音。
沈归晚听着杜之年充满爱意呼唤在耳旁回荡,终于忍不住捂住他嘴,“杜之年,你好烦。”
杜之年笑起来,棕色眼睛弯起愉悦弧度。
沈归晚感觉到掌心传来阵湿润痒,连忙松开手,撑着桌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这次杜之年没有强硬地挽留沈归晚,反而“好心”地扶着他腰让他稳稳地站起来,却又在沈归晚转身那刻按住他肩膀。
餐桌被推动着朝前挪几公分,桌腿拖着地面发出刺耳声音。
像是在和杜之年撒娇。
杜之年笑着哄道:“会就不冷。”
厨房台面太冷,沈归晚整个人几乎是悬空着挂在杜之年身上,说什也不肯松手。
杜之年别无选择,只能抱着他坐到餐桌前椅子上。
沈归晚这段时间养出点肉,皮肤也不再是病态苍白,漂亮纤细身体在餐厅吊灯照射下泛起浅浅光晕,朦胧美好样子让人忍不住想留下自己痕迹。
“昨天打电话是路漪,看到你给她备注。”
杜之年扶着沈归晚坐起来,在他背后塞两个软枕,又把刚泡好热茶递过去,“还不舒服吗?”
沈归晚接过杜之年递过来杯子,“有点。”
白色陶瓷杯
漫长征战还没开始,沈归晚放在桌上手机便响起来,嗡嗡振动声从桌面另侧传递过来。
现在会给沈归晚打电话人少到只手都数得过来,个在他身后胡作非为,另个除有重要事情之外几乎不会给他打电话。
沈归晚挣扎着要去拿手机,杜之年却从背后伸出手,将手机扔到堆在地上外套里。
“晚晚,你现在接起来是要让对面人听们在做什吗?”杜之年伏在沈归晚背后,朝他通红耳朵吹口气。
沈归晚扭过头,用含着泪水眼睛凶巴巴地瞪着杜之年。
杜之年也确实这样做。
他咬着沈归晚胸口和锁骨,发烫手掌贴在肩胛骨和后腰上,在沈归晚身上烙下玫瑰色痕迹,又仰头去吻那凸起喉结。
沈归晚半长头发从杜之年指缝间穿过,和手指亲昵地纠缠在起。
窗户被初春凛冽风吹得阵阵作响,餐桌前实木椅子发出不堪重负声音。
“晚晚,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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