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去取母亲遗物,看看能不能拿回证件。”沈归晚声音越来越小,搭在被子上手微微发抖。
青年警察从包里取出另个袋子,问:“是这些吗?”
沈归晚看到袋子里被折成两半身份证和没有用过却破损不堪护照,瞬间红眼睛。
他隔着透明袋子摸着自己证件,在眼眶里不停打转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砸在手背上。
沈归晚无声掉着眼泪,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沈归晚不太记得当时自己身旁除姜润还有什人,他被沈禄掐到快窒息昏厥,胃里又是阵阵钻心疼,根本无暇顾及别。
但收到旁人关心,他还是低声道谢,又说:“没事,你们问吧。”
青年警察和自己前辈对视眼,从包里取出个证物袋放到沈归晚面前小桌板上,“这张卡是你吗?”
证物袋里装着张银行卡,沈归晚拿起来仔细看看,发现是自己大学时用来交学费那张。
他放下卡,“是。”
暗松口气,正要道谢,门外突然响起声敲门声。
直在门外候着警察从门缝里探出脑袋,“姜处,们可以进来吗?”
他有些为难地说:“局里刚来电话,会还要回去接着审。”
姜润收敛起脸上笑容,背在身后手摩挲着戒指。
他静默片刻,对满脸茫然沈归晚解释道:“他们昨天连夜审沈禄,查他名下资产和流水,发现他有笔不当资产是从你账户走,现在过来找你解情况。”
直安静陪在沈归晚身旁杜之年看不得他掉眼泪,拧温毛巾为他仔细擦去脸上泪水,又拍着后背小声哄几句。
警察见沈归晚哭得难过,也忍不住出声安慰他:“们没有怀疑你意思,只是想解情况。”
“这
警察收回证物袋,面色凝重地看着沈归晚,“这张卡上在去年十月曾经汇入过笔非法资金,之后每天都向个海外账户转账。”
沈归晚被吓得慌神,颤声解释:“银行卡和证件直在沈禄那里……”
年长些警察盯着沈归晚,“你知不知道沈禄公司是做什?”
沈归晚惊慌失措地摇摇头。
那警察绷着脸,又继续问:“沈禄说你很久没有回家,昨天你为什会出现在别墅里?”
“照实说就好,不会为难你。”
*
姜润和门外警察交代几句就借故先离开。
两位警察坐到病床旁椅子上,年轻些那位瞧见沈归晚脖子上纱布,轻声询问道:“昨天看您伤得挺严重,现在身体还好吗?”
他昨天也去沈家别墅,正好看见沈归晚被沈禄按在地上,后来还是他架着沈禄胳膊把人塞进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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