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颂脚上力道愈发重些,踩宿清晖哀声呼叫。
“哥哥过去事情和有什关系,
宿清晖似乎很满意看见沈颂绷起来唇角,他甚至拍拍自己身旁沙发,语带讥讽地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他当时多美味啊,主动脱衣服,你什待遇啊,你自己脱衣服往他怀里钻?来,小凛,过来坐宿叔叔怀里再陪宿叔叔喝酒,哈哈哈……”
后面几个哈字还没出口,就和着满口鲜血,和打掉牙齿起卡在喉舌之间。
“咣”声,宿清晖仰面倒在地上,抬眼,就看见脸压迫力很重沈颂,此刻正黑着张脸,浑身都是低气场压迫,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蔑视着他。
这瞬间,宿清晖似乎看见凶悍地狱恶鬼,双眼眼底萦绕着暗紫色暗芒,带着咄咄逼人压迫力,存在感强大到令人浑身战栗。
冲上脑门酒精下子散掉半,宿清晖躺在地板上,看着沈颂,步步走上前,还看见沈颂拳头骨节上沾星星点点红色——那好像是自己血……
样立刻击垮那刚刚浮现同情。
“少在面前表演什你侬侬,恶心!”
宿清晖冷哼声,又把酒瓶对着嘴大口喝两口,那带着刺鼻气味烈酒就这顺着他嘴和脸颊流到沙发上。
可怜云凛那进口小牛皮沙发,上面立刻印上擦不掉污渍。
宿清晖打个酒嗝,挑着眼皮看看两人,讥笑道:“你俩大晚上躲在这里玩情趣,甩下个人?没门!”
沈颂上前来,大长腿抬起,狠狠脚踩在宿清晖胸口,却连眼光也懒得分给宿清晖眼,只是偏头看向云凛,眼中闪烁着诡魅光。
“哥哥,你看看,对付流氓就是要用流氓办法,你打算和他讲理是讲不通。”
沈颂慢悠悠地转回脸来看宿清晖,眼睛里那种乖戾几乎可以撕碎足下这个人已经逐渐清醒神经。
“对付垃圾就要用丢垃圾办法,看看,这下垃圾是不是不说混账话?”
宿清晖酒醒半,但是还是有点拎不清,“那你不问问云凛这些事是不是他做,这都是真,你打?”
“和你们说说,知不知道云凛之前小时候有多奔放啊,他脱光小身板多漂亮你知道吗?”
宿清晖双眼盈满怨毒,口无遮拦地哈哈大笑道:“那小腰多细溜,浑身又白又嫩,还有体香呢!你这个小崽子知道吗?”
“你他妈尝过吗?!”
“他可是送到嘴边让尝,怪那会太年轻不知道什是极品美味,就这给错过,不然轮得到你?!”
沈颂拳头捏出片咔咔声,那骨节泛白,蕴含力量似乎可以将宿清晖拳砸到地板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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