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开始教学。
道里安将指尖贴在西尔维脸上再快速撤离:“‘触摸’,这叫‘触摸’。”同时电网外电子屏上立刻出现词汇“触摸”写法。
但是西尔维并不是很愿意配合,他只想跟道里安玩耍,他在道里安手撤离后立刻追上去,用脸颊蹭,用舌头舔,乐此不疲。
道里安看出他心思,冷酷地收回手,并用谴责目光审视他。
西尔维只将半张脸露出水面,睁开眼睛上瞬膜,用泛着荧光银色眼睛仰视着道里安。透过仿佛监狱般电网栅栏,这眼神很有几分无辜可怜意味,道里安没办法不心软。
为方便人鱼浮上水面,道里安用某些违规手段,分批次弄来几十块碎礁石,它们堆叠在起形成适当高度,刚好能够让人鱼用尾巴支撑着身体时,将脑袋露出水面。
而道里安姿势就没那舒适,为同人鱼交流,他必须采用蹲姿或坐姿,并直保持低着头看向水箱姿势,后来道里安甚至选择趴伏在地上——个人形象并不在这位研究员考虑范围内。
刚开始依旧是警惕试探,在耳机里叮嘱欧文和利瓦尔后,道里安打开小块电网,将没有受伤右手伸入水中。
“宝贝儿,西尔维,过来。”
几秒钟后,西尔维缓缓摆动尾巴靠过来,他隔着约米距离盯着道里安手,没有再靠近。
“好吧,只要跟说‘触摸’,就奖励你条沙丁鱼怎样?”道里安从身旁食物箱里拎起条沙丁鱼尾巴在电网外晃动,“知道你可以做到,西尔维,说‘触摸’。”
“触……摸……”
“棒极。”道里安将那条沙丁鱼从电网孔里扔进水箱。
西尔维动作很快,就在沙丁鱼全身越过电网瞬间,在人类视线无法捕捉0.1秒内,人鱼已经张嘴吞掉那条小点心,道里安根本无法看清他动作。
这无疑是个相当不错开头,接下来几天道里安和人鱼互动都顺利到不可思议,西尔维进步飞快,他甚至学会主动提要求,在想吃沙丁鱼时对道里安
“过来,快点。”道里安用指尖撩起些水泼向西尔维脸。
“嗯!”西尔维猝不及防遭遇“袭击”,猛地沉入水中,道里安低头看去,试图寻找西尔维踪迹,不想下秒这坏东西突然从道里安脚下出现,仰头朝道里安喷出股水柱。
电网帮忙形成道阻隔,但网孔无疑还是让部分水柱射在道里安身上,道里安连连后退,最后屁股坐在地上。
“噗——哈哈哈你这个该死小混蛋!”
气氛活跃起来,西尔维终于愿意亲昵地贴近道里安手,嗯嗯啊啊地用些破碎单词回应道里安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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