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位神志不清
老教授很快就抽搐着说起胡话，完全丧失
沟通能力。
道里安担心威兹德姆会在发病时撞破脑袋或者咬断自己舌头，于是他只好充当起约束带作用，控制着对方手脚，
直到他从那令人骇然抽搐里平息下来。
此时已经到深夜，病房早已熄灯，道里安在黑暗中帮威兹德姆盖好被子，摸索着回到自己病床，身体和精神双重疲惫令他很快就昏睡过去。
也许是在梦中，道里安似乎又次听见人鱼歌声，海风将它送往道里安耳边，那歌声仿佛情人低语，婉转，柔和，充满爱意，陪伴道里安度过个平静夜晚。
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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