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他母亲……”马格门迪哽咽,仿佛再也说不出话来。
罗伯特适时接过老友话头:“唉,接下来事就由来说吧。他母亲直非常担心他,在他入院治疗时也常常来看望他,后来他杀人并逃跑后引发不少事故,他母亲因此悲痛欲绝,患上很严重抑郁症,没多久就去世。”
他在说什?
这不是真相!
道里安大声叫喊,但没人听见他声音。
门迪教授为们介绍下身后OHM实验体,听说他是您继子。”
马格门迪穿着套非常低调亚麻色西装外套,他身材矮胖,头顶仅剩下少许头发也变得花白,他没有刻意去遮掩自己皮囊上缺陷和被岁月敲打后褶皱,这让他在镜头前就像个普通做科研小老头儿,会在没有工作下午前往公园里喂鸽子那种,当他低头露出悲伤神情时,所有人都仿佛共情到他痛苦。
“他叫道里安,唯儿子,至今记得他小时候将他抱在怀里那种感觉,热乎乎,小小团……然而从他青少年时期开始,具体地说,是从他知道自己生父约翰开始,们关系就不太好……”
道里安在混沌中侧耳倾听,他听见有人在描述“道里安”。
那是个有着糟糕脾气高傲青年,他想法极端,自私自利,不爱与人交往,常常个人躲在房间里做些奇怪研究,脑子里充满危险念头,他总是忽略现实,对幻想中和宗教中假说深信不疑,并对父母抱有很深敌意,只在需要讨要生活费和特权时才会对父母有礼貌……
相反,那些虚假谎言长出翅膀,轻而易举地落在倾听着每只耳朵里。
道里安透过某人眼睛看到些不停翻滚文字,他们在谴责,在辱骂,“道里安”是恶棍,是不可饶恕罪人,他该死于枪决,死于注射
不是这样!
道里安不记得“道里安”是谁,但他非常确信描述者在说谎,他想否定这个男人说每句话,可他动弹不得,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嘴巴。
“这也是错,当初就不应该放纵他任性,叫他加入人鱼研究小组,其实他早就对海神教非常感兴趣,明明察觉到这点……后来他受到人鱼精神控制,企图放火毁掉整个研究所好让人鱼逃跑……后来经过内部审判,不得已将他送去精神病院,可是他竟然杀死自己主治医师,逃出去……”
这段话马格门迪说得断断续续,他甚至掏出手帕擦擦眼角。
“真是太糟糕。”柯朗恩表示同情,接着代替所有观看直播观众问道,“那又是什令他再次回到这里,成为愿意为人类进化而献身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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