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站在院门口回头看去，程言宁从里面跟出来把李景恪叫住
。他看着李景恪走过去，越走离他越远，那头地上投映着两道逐渐重叠在
起影子。
“真
就走
？”程言宁说，“好不容易才开心聚次，要是担心你弟弟，
说可以先送他回去。”
李景恪看着他停顿两秒，慢条斯理地说：“没什心情聚，下次吧。”
比起两年前，
池灿吸入着屋子里浑浊空气，喉咙发紧，庆幸借此逃过程言宁要先把他送走提议，他要是走，李景恪就会留在这里和别人起过夜、然后起睡觉，他们会旧情复燃吗？两个男人要怎牵手拥抱接吻？
只是试图想象下，池灿就发现这困难重重，和别人做那些事情李景恪根本不能存在哪怕秒，他会觉得自己哥哥突然成个陌生人，个令他感到抗拒陌生人。
他头昏脑胀地看李景恪打完这局牌，没看出这算什娱乐项目，李景恪表情都没有带他骑车时候舒展。
不过最后其他三个人都掏钱递给李景恪，麻将机再次循环转动起来，紧接着又要进去无聊下局。
然而这时李景恪却突然站起身，池灿还没反应过来，李景恪按着他肩膀往后拉两步，边点点收回来钞票边说：“走。”
没人再拦他。
包间里麻将机正在运作，噼里啪啦通响，空气里烟雾缭绕令池灿更觉得胸口闷得慌，他直走到李景恪座位旁李景恪才偏头看他。
“哥，们什时候回去？”池灿脸上都被蚊子咬个包，说起来话来仿佛在此地倍受摧残，声音很低。
“你还回去吗？”他问道。
李景恪拍下他后背，扔掉手里烟头，旁坐着程言宁倒是先笑笑说：“是挺无聊，晚上这外面也没得玩，开车先送他回去吧。”
“操！太黑心吧恪哥，赢完钱就真走，也不给个机会翻盘！”
刚刚还吹嘘牌技人哀嚎起来。
李景恪本就只答应打会儿，刚刚那是最后局。
“都说不跟你们打，每次说胜之不武，那能怎办？”李景恪捏捏池灿肩膀，说，“愿赌服输朋友们。”
他们出包间，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
池灿只是看着李景恪，煎熬异常。
“输完这场你哥哥变成穷光蛋，再也养不起你，”牌桌上有人跟着玩笑道，“要不跟走吧！”
李景恪只是捏着颗麻将子转转，没说话，池灿再也忍不，回敬问那人道：“你很有钱？有多少？”
屋子里大家都笑起来，那人时间被哽住：“恪哥，他平常也这盘问你啊。”
李景恪拿牌扔出去，笑着说：“问你两句探探家底就受不，让别人怎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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