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风系统旁出风口暖气从头顶吹下来,皮肤上绒绒汗毛都仿佛被拂过,燥热难耐。
当池灿缓慢抬起手臂攀上李景恪肩膀时,李景恪垂眼看着他,面无表情但有些恶劣,将他重新按实在门背后。
“这快就立起来,”李景恪俯下身,贴在池灿耳边低声问道,“不是没有怪癖吗,这算不算?”
池灿耳朵烫起来,发自本能地环紧李景恪脖子,却被强烈耻意压制住喉咙里声音,双眼迷离发怔。
手指上薄茧磨人,不断摩挲往上,李景恪用另只手摸摸他耳垂,然后稍稍用力地拽着手边那黑亮头发。池灿痛得闷哼声,被迫再次抬头,看见自己出现在李景恪漆黑眼里,副痛苦而又沉沦痴迷模样。
池灿仰起脸,害怕被人听见而紧抿唇,凸起微动喉结,都无措地忍耐着,被李景恪上上下下掌控在手中。
包间私密性很好,没有按铃不会有人进来,旁边甚至备有个独立休息间。
不过他们就在门口,门外服务员走来走去脚步声虽然不明显,但依然可以听见,池灿紧张地闭上嘴巴不出声气儿,只是手指抓着李景恪不放。
同样是隔着衣服触碰,李景恪收拢手掌攥紧时明明把他弄得很痛,但池灿感觉浑身血液都瞬间在加速流动,股难以言喻快感涌上头顶。
他被笼罩在影子里,几乎紧贴着李景恪宽阔高大身躯。
李景恪捏着池灿手腕拉开,没有给他多少适应和喘息机会,撩起外套伸手探进去。
“为什不出声啊,”李景恪仍然拽着他头发,指腹轻轻按压,然后说,“叫声来听听。”
池灿起初仿佛没听见,只感觉李景恪松手,蓬蓬头发轻轻晃动,切戛然而止在半空。
“不喜欢吗?这勉强。”李景恪对他说道,手背掠过他眼睫和脸颊缓缓摩擦。
他被逼得咬牙,但依然张张嘴唇,急促呼吸就钻出来。
池灿感觉大脑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同样也想满足李景恪要求,“哥哥”
池灿今天刚洗澡,下午提前换上从走廊收干净衣服,还是李景恪出发去瑞丽前洗好,裤子右边抽绳系着个死结,只有左边能松开。
那只手下就扯开池灿运动裤上抽绳。
池灿感觉裤腰松,隐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但李景恪停下来。
忽然停滞动作和气息令池灿听见更重心跳,他无法回答出让李景恪满意答案,喜欢得难以忍受冷落,却不知道怎开口。
他怕李景恪说算、出去吧,于是没有抬头,只是有些僵硬地把脸靠过去,嘴唇碰到李景恪喉结,不太像跟哥哥撒娇,而是心动不已时没头没脑种投诚和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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