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浓厚,蓝天渐深,客运站就在火车站对面,还是熟悉模样。
出来后他们继续到站点搭乘回家八路公交车。李景恪拎着池灿回来时反而变重行李箱,在公交车前门叫池灿声。
池灿走慢步。突然接到电话但声未吭他又迅速按灭手机,站在傍晚风里抬头看过来,仿佛有些游离出神,听见被叫名字才反应过来,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跟上去。
车门门框遮挡视线,李景恪在车上微微佝偻肩膀低着头,脸上没表情地看他上车。
零钱都在池灿那里,直到池灿双唇微抿把钱塞进箱子里,李景恪才转身去往座位。
番周折天色还很亮,他们风尘仆仆,仿佛真已经精疲力尽,谁也没再说话。池灿紧挨着李景恪,只手垂放在身侧,碰得到手机坚硬形状。
刚才短信和电话都来自个陌生号码,声音来自个中年男人,也很陌生,池灿挂得太快,没有从中记起任何丝熟悉感觉和特殊情感,觉得更像不速之客到访。
但对方语气和缓小心,问你是池灿吗,然后说是爸爸,你在哪里,能不能回家来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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