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怔,想起在酒吧里时候李景恪说:这是你东西吗?
这可能真不是他东西,李景恪说要收回去就能收回去,爱也样。
他肩膀微不可察地抖抖,逐渐松开手,转而抓着玉佩往下拽,偏偏他越拽,那根红绳后编绳系扣就扣得越紧,只是勒住皮肤。
池灿崩溃地说道:“什都不是,都还给你!”
李景恪喉结滚动,发现所谓关系不好也早就心软,也因为有着这个“关系不好”,他才能等到此刻,听池灿口气说这多,宛如火山爆发,说却不再是那些令人火冒三丈混账话。
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得不到李景恪原谅是件前所未有恐怖事。
“你不是跟你同学朋友都说,跟关系不好,”李景恪从昨晚离开,经过天夜似乎真冷静过,终于开口说,“其实没什,池灿,无论你以后去哪里上学,学费和生活费都由管,你不用害怕别——”
“不要!”池灿脱口而出,声音变得颤抖起来,李景恪平静回答让他突然无所适从,让他忘从始至终全部都是他们相爱证据,因此必须要急切问出口:“哥,哥爱吗?除们吵架这些,在这之外……你跟做,是因为爱吗?”
他受不李景恪沉默,如果李景恪再次沉默,他定会受不,于是他喋喋不休,还像在发酒疯地说:“是因为爱才做这些,才做这切,如果爱会犯错误,会让你觉得是麻烦和负担,会改好,志愿已经重新好好填好……但李景恪,你能不能试着喜欢喜欢……不止是弟弟……”
仅凭关系好不好这样字眼,好像已经远不能定义池灿和李景恪关系。
他俯下身与池灿视线齐平,握紧池灿那只手很热。池灿被迫松手,然后就听见李景恪对他说:“确实,因为什都是。”
池灿让李景恪抱住,在崩溃边缘也可以顿时偃旗息鼓。只用李景恪个拥抱就好,仿佛胜过千言万语。
屋子里安静半晌,他脑子宕机地问:“……那呢?”
李景恪反问道:“你是什?”
“是池灿……”
李景恪定定看着池灿,该计较东西都已经不想再计较,忽然笑,只是对池灿说:“现在才问会不会太晚。”
他伸手过去,拎起池灿短袖衣摆往上扯扯,池灿弄不懂,被悲伤淹没着,动不动。
李景恪说:“脱衣服要不要?”
池灿没说话,被脱掉身上脏衣服,赤膊呆坐在原处,背微微弓着,被空气触摸得发冷般。
李景恪碰到他脖子上玉佩吊坠时,他反射性地又抬手,眼神警惕而无助地看过来,李景恪低声问:“干什,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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