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是那个做饭障碍,李景恪没有叫他走开。
第二天,池灿便没有跟李景恪起出门上那最后天班。
他听见李景恪关门下楼声音,揭开身上薄毯也跟着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听动静,连鞋也没穿。
池灿洗漱完后打开门从二楼房间下来,坐在沙发上发会呆,又去餐厅冰箱里拿牛奶,然后站在烧水锅前心神不宁
很罪恶,很羞愧,却上瘾。
李景恪在切土豆丝,又说:“那时候是傻缺,现在是什?”
池灿也笑起来,轻松些,哼声撇嘴说:“现在是李老板办公室地下情人呀,白天摸摸手都不行,晚上回来按脑袋按得那重,不让起来。”
李景恪转身去水池前洗手,不紧不慢评价道:“嘴挺会说,也很会吃。”
他看也没看池灿:“贪吃吃撑难道不是自作自受?”
还是堵在嗓子眼里。
他靠着李景恪是有些碍事,不过李景恪没有说话,他就借力般得寸进尺地把手也贴上去,还冰冰凉凉湿润着。
“哥,今天同门群里在说落户事,”池灿开口说,“以后就跟你在个户口本里行吗?”
“现在还在问这个啊。”李景恪拍拍他手说。
池灿安静良久,发散思绪后想到什似,低声又说:“哥,你说,要是那时候你没来把接走,或者反应慢,没追上你,会怎样啊,那时候像个傻缺样是不是。”
“没说不喜欢,谁知道有那……啊。”池灿哽半晌,讷讷不语。
池灿总是用最纯真无辜语气在说令人气血上涌话。
他从李景恪身上离开,生硬地转移话题道:“这次去北京,你会待几天啊?”
“看情况,”李景恪笑着看向他,伸手按按他脸,说,“明天还有些事情没定,可长可短。”
池灿眼皮微跳,不太想在这时候提还没有来明天,他还是狗皮膏药样过去挂在哥哥身上,何况耍赖抱大腿本来就是小狗长项。
“拐着弯在骂人啊,”李景恪忍不住笑声,有搭没搭地说,“说明那时候叫哥哥叫得很谄媚,怕饿肚子被丢出去才不得不屈服。”
“哪有,”池灿听见这话不自觉就反驳,“都说过记得你……”他嘀咕说,“都嘲笑什也不懂,很早就喜欢哥。”
“你那时候不是傻缺,懂什叫喜欢。”
“就是懂。”
喜欢是没有形状,模模糊糊出现,隐隐约约膨胀,时隐时现在生活每角落里产生联想,然后在梦里张牙舞爪,却还是美梦。池灿知道,李景恪在之前很长段时间里都是不喜欢他,把他当成傻缺又叛逆小孩,当然不会懂他那种突如其来悸动和有性幻想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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