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恪伸手抚抚,很轻地吻下池灿。
池灿终于坚持不下去,立即流下眼泪,抽泣着说:“没有男朋友,都是骗你,为赌气气死你,行吧……”
李景恪安静片刻,忽然笑。他拉着池灿进卫生间,不介意在这里再洗个澡。
单人宿舍卫生间里空间很小,要挤下两个人显得施展不开,但和从前他们在筒子楼里住时候没什差,甚至还更好点,热水供应无限,瓷砖贴缝齐整,不会漏雨漏到身上。
因为没有暖气,池灿严丝合缝地靠在李景恪身上,被有力臂膀搂着肩背和腰,依然不觉得冷。
仍然有搭没搭地问:“不是做过很多次,在这里做过没有?”
“李景恪,”池灿吐出口气,闭闭眼,久违地感觉到亢奋,可耻硬着,他对李景恪说:“是骗你……”
走廊远处有些不曾靠近脚步声,李景恪压低声音对他说:“别出声。”
然而话音刚落,啪声,李景恪手上直勒着皮带,毫无征兆地又往他屁股上抽下。
这回不是凑巧。他是个熟手,不存在多年不打人就手法生疏问题,力道控制得刚刚好,很痛,但还不至于夸张叫出来。
李景恪替他脱下贴身那件圆领长袖,看见池灿光裸颈脖和胸口,眼神凛顿顿,池灿迷迷糊糊摸着胸口,忽然想起来,漾水地震那晚池灿被赶去楼下房间睡觉,暂时将那枚宝宝佛玉佩也取下、小心翼翼随身收着。
他干干抽噎两声,连忙轻声开口解释:“就这两天收起来。”
李景恪没说话,把他拉开点,然后打开淋浴头试水温,才将池灿推到水下去。
这晚李景恪给人感觉矛盾又不甚清晰,温柔又不温柔,仿佛也无休无止,池灿趴在床上时已经神志不清,被扣着颈侧无法逃跑,无助地哭出声来。李景恪在池灿耳边含糊调弄
抽气声填补空气里空白。
李景恪呼吸略微变速,他转身终于将皮带扔到边,回来抚摸着池灿。池灿真没出声,蹙着眉头,有点发呆又难过样子,,bao露在空气里皮肤微微发凉。而他手温热粗粝,同样是血肉做,能捂暖彼此。李景恪低头看眼,轻叹着说道:“下就红,再多两下就是真虐待弟弟。”
再怎不虐待人,只抽下就停手对李景恪而言也宛如儿戏。
池灿被按着肩膀转身过来,濒临崩溃但还维持着漂亮又倔强样子,他不忘记看李景恪表情,竟然不吓人,很温和。是虚假笑里藏刀温和,池灿刚才身后疼痛这告诉他,哪怕被揉搓过后已经迅速没什感觉。
他眼角湿润着,不知道是被眼泪还是额上流下汗给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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