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谢铎你有没有良心?妈妈这是在帮你,在救你!”李薇眼圈里充满血丝,自从知道谢铎和沈凛在起后,她没有天能睡个安稳觉,“你喜欢上谁不好,非喜欢个男人,还是那个沈凛!你还有种用瑞干跟你爸爸呛声,你被他迷昏头你!他为什会跟你好你想不明白吗?锦盛和咱们家什关系你不知道吗?他就是想搞垮瑞干!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他已经成功大半!人家可是有未婚妻!等你掏心掏肺,把瑞干底透个精光,他转身就能回去结婚生孩子,到时候你呢?公司垮,人也没,你还剩什?谢铎你自己说,你还剩什?!”
疲惫感寸寸爬上脊背,压得谢铎喘息不能,他没再跟李薇争辩。
“让保姆把粥煨着,你要是饿就自己去吃。”
说完,谢铎端着碗走。
回到自己房间,谢铎洗漱完毕躺上床,用监控看沈安途,这是这几天唯能让他放松事情。
途是对。
晚上忙完公司事后,谢铎又刻没有耽搁地回到老宅。
李薇说要绝食,当真不肯吃东西,好不容易被劝着吃两口,看到谢铎又全然没胃口,几次下来把自己折腾得不成人形。
谢铎照例端着吃送到卧室和李薇“谈判”,但其实他们根本没什可谈,因为李薇不想听他说话,只想让他听话。
谢铎今早凌晨有个跨洋会议,晚上都没怎睡,天高强度工作下来,晚上还要应付李薇蛮不讲理,他已经做不到清醒。
沈安途还没睡,他把画架搬到卧室里画画,谢铎调整镜头把画面拉近,看清沈安途正在画东西。
沈安途在画谢铎裸体,用张4开大画纸,仔细地画谢铎身体每寸,包括谢铎腹部小痣,膝盖上疤,还有下面形状。
谢铎拉进画面时候,沈安途
“妈,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很痛快?看到因为你绝食而焦头烂额样子,你是不是特别解气?”谢铎早上用定型草草抓把发型完全乱,刘海凌乱地垂在额头上,随着他说话动作轻微晃动。
李薇瞪大眼睛:“谢铎,你怎跟妈说话呢!”
谢铎没停:“你是不是觉得,如果这个时候真生个大病,在病床前失魂落魄追悔莫及,就更好?那时候就会知道,不该惹你生气,不该不听你话,就是个不孝子,你是不是这想?”
李薇被气得话都说不出,只能虚弱地指着谢铎鼻子骂:“你现在就是个不孝子!”
“做什?是你自己不肯吃饭,是你把自己害成这个样子,在这里留三晚,说话你个字都不肯听,非得逼说伤人话。”谢铎语气越说越冷,“妈,你到底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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