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途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发烧,但他不想让谢铎更担心,于是把这话题含糊揭过:“……坐船来,晚上受点凉。”
知道自己在生病后,沈安途就不再和谢铎接吻,只顺着他喉结路往下。
谢铎在心底大骂自己蠢货,爱人在怀里直发烧,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怪不得今晚沈安途情绪不太对劲。
“叫医生过来,你乖点别乱动!”
就这会儿时候,沈安途已经成功钻进谢铎病服下摆里,他对着谢铎腹肌委屈地吹热气:“别叫医生,如果医生进来,你爸妈也会进来,他们会把抓走扔到大海里去喂鲨鱼……”
途失忆那长段时间里,他对身边切都保持着警觉,他怀疑自己身份,怀疑医院里护士,怀疑来家里做饭赵阿姨,怀疑谢文轩,却独独没有怀疑谢铎和他那句“是你男朋友”。
也许这和沈安途记不得谱子也能弹琴是个道理,他对谢铎喜欢已经变成种肌肉记忆,根本不需要大脑思考,身体在见到谢铎第刻就会做出最忠实反应。
接下来沈安途用三分钟简要还原他瞒着谢铎在锦盛做计划,分钟解释这个计划失败原因,接着花十分钟用中英双语痛骂石晓东以及前任秘书西蒙。
谢铎在针对石晓东和西蒙负面情绪里抓住某个重要线索,他打断沈安途:“为什要买个空墓地专门放情书?”
刚才还叽叽喳喳喋喋不休沈安途突然噤声。
“你都已经开始说胡话!快起来,来按铃叫医生。”谢铎把掀开自己上衣,要把沈安途拉出来,但谁想到沈安途鱼似滑,谢铎不仅没拉住他,还不留神让他扯下裤腰。
沈安途看着那团大东西在自己视
谢铎又深深地皱起眉头:“说话。”
“并不是专门用来放情书……”沈安途鸵鸟似把脑袋埋进谢铎胸前,“以为们永远不会在起,除你,不会再爱上别人,所以度以为自己会独孤终老,到死那天,没有亲人没有后代,只能提前为自己准备好后事。所以想,真到死那天,要和爱情葬在起。”
心疼、自责、后悔各种复杂情绪汇成惊涛骇浪在心里翻腾,谢铎看着怀里沈安途,连拥抱都怕弄疼他。
沈安途不明白谢铎为什突然没有反应,但他不在乎,他伸手勾住谢铎脖子,嘴里黏黏糊糊地吐字:“谢铎,老公,奖励呢?”
病房下子热起来,谢铎如实履行承诺,给他个绵长湿热奖励,他们耳鬓厮磨,鼻尖都是对方气息,但谢铎渐渐察觉出不对劲,他推开沈安途,问他:“你身上怎这烫?你是怎来B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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