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机是别人。”闻野看着宋沅,过半晌,才说:“你可以点现在抽这根。”
闻野比宋沅几乎高出大半个头,他依旧咬着烟,没有要拿下来意思。宋沅站会儿,走近些,把烟拿在手里,还没对到火星,就听到头顶声音:“你要吸才能点着。”
宋沅抬起眼,对上闻野很黑眼睛。宋沅学着闻野样子,把烟咬在嘴里,他仰着头,但依旧够不着。闻野只是垂着眼看他,站得笔直,没有要低头意思。橙色滤嘴被宋沅咬出个很深牙印,宋沅又靠近些,他踮着脚,努力去够闻野烟上火光。
快要碰到时候,直踮着腿忽然软下,宋沅不自觉往旁边倒,直站着不动闻野很快伸出手,按住他肩膀。他们靠很近,宋沅闻到闻野身上很干净洗衣液味道,但他刚站稳,闻野就松开。
闻野抽走宋沅咬在嘴里烟,低着头,对着自己烟上火光,把宋沅那根点着。
顶上是被水浸透,看起来很柔软蓝色天空。谢明轩站在门口,看见闻野过来,把夹在耳后烟卷拿下来。
闻野有些嫌弃地看眼,谢明轩给他个白眼,说:“爱抽不抽啊,反正就这根。”
闻野垂着眼皮接过来,对着滤嘴吹几口气,才咬在嘴里,谢明轩把火机打着,闻野侧着头,烟很快燃起来。
冷风吹过林立高楼,打着圈落在他们身上,谢明轩冷直抖,嘴唇冻得发紫。他飞快地抽两口,把烟丢进手边烟灰桶,牙齿打颤地对闻野说:“先进去,太冷。”
闻野倚着柱子点点头,风吹掉他刚刚抽出来烟灰,火星变得更亮些。过几秒,闻野听见自动转门启动声音,然后是驼色衣角。
宋沅把烟接过来,抽口,没敢过肺,含会儿,才吐出来。他还没想好怎和闻野开启下个话题,就听见闻野很低声音。
“不知道你想做什。”宋沅怔下,抬起头,闻野只是看着他,然后接着说:“但是,别把你对闻述那套用到身上。”
宋沅往前走步,用十分不自然地姿势拿着烟,烟头朝
宋沅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根烟。
像是排练过很多遍,宋沅嘴角平直,对他说:“好巧啊。”
闻野垂着眼,安静地看着宋沅,两个人沉默会儿,大概确定闻野不会接话,宋沅像是设置什自动程序样,说:“你有火吗,忘记带。”
像是害怕闻野质疑,宋沅接着说:“也开始抽烟。”
闻野站直些,他把烟架在烟灰桶边沿,食指敲下,掸掉烟灰后,重新把烟咬在嘴里。宋沅没有要走意思,他站在边,风把他头发吹得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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