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用食指去擦口红印，动作很慢，仿佛在做
个细致无比
工作，连边边角角都没放过。
镜子照着林时予脸，和以前样面无表情，但眼睛里添
点不可言说柔和。
擦完之后，他将头抵在镜子上，低着头，用拇指捻食指指腹，细腻薄红渐渐晕开，还带着丝似有若无香气。
林时予倏地想起何欢话：“他铁定对你有想法。”
林时予闭上眼睛，好像有什
东西从心口爆发，然后顺着万千血管四处哄散。
林时予想，何欢说错，是自己对陆以瑾有想法才对。
他好像喜欢陆以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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