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辰觉得心口暖暖,又痒痒——这小家伙温和下来,简直太令人欲罢不能。
仿佛控制不住似,易北辰在被子里挠下虞亦炀腰上滑嫩皮肤,把虞亦炀挠笑着乱躲。
他头发里还有洗发水清香,身上皮肤散发着清甜体香,笑得皮肤发粉,是他从前冷着脸绝对不曾有状态。
要命,太要命!
易
易北辰郑重宣誓主权:“宝宝,以后你就是易北辰人。”
这话说得极其幼稚,但是好在虞亦炀和易北辰在起已经见惯他幼稚模样,也不大惊小怪。
虞亦炀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敲敲易北辰脑袋,“能不能成熟点?”
他露出截白皙如玉璧肩颈,肩头白皙,上面有圈红色牙印,特别醒目,亦特别撩人。
易北辰咬——过于动情证据。
线,屋子里只亮着盏床头灯,温暖静谧黄色灯光给屋子拢上层纱幔般遮罩。
冷白色皮肤,动人腰线,在光影下闪而过,修长手指压在松软床上,轻轻攥起空拳将床单抓皱,床头瓶玫瑰花怒放开来……
不知道过多久,窗外雨终于变小,虞亦炀睡得迷迷糊糊,稍微动弹下,就惊动他身旁人。
易北辰搂着虞亦炀,摸摸他脸:“醒?”
虞亦炀刚经历人生头次,打开生歹直月空这样猛烈冲击,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人生场蜕变。
这俩人今天完成场历史性转折,虞亦炀终于被易北辰彻底标记,花孔雀开心不行,听责备似乎更开心,就在虞亦炀脖子上蹭。
这小动物似举动,把虞亦炀蹭得咯咯笑,易北辰直起腰,托着腮看虞亦炀漂亮小脸,看半天,终于陶醉地说道:“宝宝,你笑起来可真漂亮,该多笑。”
虞亦炀脸红红白他眼,“你粉丝要是知道你天天这崩人设,定都不敢相信。”
易北辰无所谓极:“本来就这样,只不过他们看不到罢,如果不喜欢也随便,哪怕都跑也不在乎,不起去小剧场演话剧。”
虞亦炀侧过脸来看他:“那也去。”
——说永远都不要和人家在起人是他,被人家直接放倒在床上人也是他,而且还是他自己主动投怀送抱。
脸很疼,腰很酸,耳垂滴着血,虞亦炀脸上绯红片,甚是可爱动人。
他从鼻腔里挤出个“嗯”,把脸往被子里躲躲,就这样被子盖在鼻尖,露出双大眼睛看易北辰。
小鹿似目光太惹人疼,易北辰忍不住又把人抱紧紧,好像抱着稀世珍宝似。
无形卖萌,最为致命,眨巴下眼睛都这勾人,之前为什总是冷着脸,根本就是这样更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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