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化辰挑眉：“嫌少？那就8000字。”
“8000又太多啦，2000吧，2000
还是能写
。”康灼真诚地说，根本没有听出权化辰坏心思。
权化辰笑：“哟，这
能干，你要不要直接来全和实习？就做秘书，给你开工资。”
康灼觉得也不是不行：“给开多少工资呀？”
“随你要。”权化辰大方道。
张经理和两位科长对视
眼，三个人精立刻感觉到康灼身份不是“秘书”那简单。
接下来通过风淋室后，他们终于抵达生产车间开始参观。
“权总请看，们这里洁净车间可以控制温湿度、洁净度、压差、风量风速、沉降菌、浮游菌……”
权化辰边听张经理讲解，边注意着身后康灼。
这路上康灼都很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后，看起来听得聚精会神，哪怕他们聊内容都十分枯燥。但也许并没有表面上那认真，因为他偶尔会盯着某个器械发呆，直到权化辰他们已经走出老远，才回神似追上来。
九点钟左右，权化辰开车带着康灼到达工厂，负责人张经理和另两位科长已经等在门口。
“久仰权总大名啊！”张经理热情地和权化辰握手，笑得满脸褶子堆在起，他看到权化辰身边康灼，便问，“这位小哥是？”
权化辰还没开口，康灼自己抢先道：“是权总秘书，叫康灼。”
“你好你好！”张经理又朝康灼伸手，被权化辰不着痕迹地挡下。
“这天挺热，们先进去吧。”权化辰说。
康灼就没出过校园，对实习生工资情况解度为零，他谨慎地伸出根食指，试探地问：“1000？”
权化辰很清楚，虽然康灼表现得若无其事，像是完全把昨天事抛在脑后，但他怎可能只用个晚上就从尹东凡出轨情绪里恢复，他只是不想让权化辰担心罢。
“前面有全景中空玻璃参观，可以完整地观察到车间内生产作业情况……”
张经理加快脚步，率先进入参观通道引路。
权化辰放慢脚步和康灼并肩，故意逗他说：“康秘书听得这认真？回头给写个800字总结报告。”
康灼小声回答他：“800字就够吗？”
张经理立刻把胳膊方向转，做个邀请姿势：“快请进快请进！”
康灼头次来GMP无菌车间，看什都新鲜。
进车间前，他们要经过好几个流程，先在换鞋室换上洁净鞋，再进更室脱外衣洗手，然后在二更室更换洁净服，同时进行手部消毒。
康灼不会穿洁净服，在别人换衣服时跟着瞎穿气。
张经理看到他穿错无尘衣，想上手帮他调整，权化辰先他步帮康灼重新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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