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灼立刻抓住
重点，狐疑地问：“‘你们’？”
褚卫林强装镇定其实虚得要死
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啊，那什
，
和姚远在
起……”说完，他等着康灼惊讶反应。
“好，所以吃饭地点在哪里呢？现在就出发。”
康灼竟然点也不惊讶，他甚至没有多给褚卫林个感叹号，现在轮到褚卫林惊讶：“你是不是没听清啊？跟姚远在起，就是姚远，那个姚远你知道吧！”
“知道啊。”康灼故意拆穿他，“你们不是早就在起吗？”
alpha信息素会与般alpha信息素产生竞争性结合，旦omega注射此类抑制剂，还可以避免强制标记。
更不要说还有针对各种疾病治疗好处……
于是康灼从那天开始就忙碌起来，别说和权化辰约会，就是家都回不几次，除上课就泡在实验室，和刘铭起废寝忘食。
权化辰对康灼研究从来都是全力支持，本着爱他就为他实现学术自由原则，权化辰不仅神通广大地又弄来两只雄性爱玻彗尾蛾送给实验室做研究，还捐大笔资金支持这个课题，具体数额康灼不知道，只是那个月刘铭走路都哼小曲儿。
两个月后，刘铭在腺体学权威期刊GLAND上发表篇关于信息素分子粘合剂论文，轰动整个生物界。而康灼作为这篇论文第二作者，从此逐渐被腺体学界所熟知。
“你，你怎知道？！不对不对，谁早就跟他在起？们明明才在起没多久！”
听着电话那头语无伦次褚卫林，康灼忍不住笑出声，笑着笑着他忽然想到，怎自己变得跟权化辰样爱捉弄人，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挂褚卫林电话后，康灼立刻把这件事记录下来发给权化辰，控诉他把自己带坏。
很快，权化辰回复四个字——多谢夸奖，外加个老年人微笑表情包。
在和姚远面对面坐下
论文完成那天，康灼从刘铭办公室里出来，在实验室瘫下午，什也不想，就靠在椅子上发呆。
这段时间他大脑直维持着飞速运转状态，现在突然按下暂停键，整个身体都不会运作似，像台被过分使用机器，熄火后兀自冒烟冷却。
但好歹是结束，激动和喜悦虽迟但到，康灼从椅子上跳起来，先给在D国权化辰打电话，又给康世成发消息，接着是权筱，最后是褚卫林。
康灼最近在实验室里忙，逃掉很多选修课，他等褚卫林下课后，第时间给他电话，说要请他吃饭。
吃货褚卫林竟然没有立刻答应，电话里，他像是跟旁边什人说几句话，然后对康灼说：“不用你请，们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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