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厢门在空无人走廊轻轻合上,客房厚重门板被撞得砰砰作响,暧昧声音在密闭空间里回响。
商逐把温舒言抱到洗手台上,扣着他后颈接吻,舌尖纠缠,咕滋水声被吞进喉咙。
吻过后,商逐松力气,细细啄吻温舒言微肿泛红嘴唇。
他亲又亲,捻去温舒言唇间水痕,喘息着开口:“老婆,好想你。”
“又撒娇。”温舒言在商逐脸上印下个湿漉漉吻痕,捏着他耳朵揉搓,“也很想你。”
商逐不常碰酒,不到半杯便微醺,倚在温舒言肩上轻轻磨蹭。
他实在太想温舒言,在飞机上煎熬天,落地美国瞬间恨不得飞奔到温舒言面前。
但公务在身,商逐只能压下心里渴望,强迫自己参加宴会,待不到个小时又忍不住给温舒言打电话。
温舒言抚摸着商逐后颈给他顺毛,酒劲上头商逐忽然直起身,手撑在温舒言身后椅背上,将他困在自己怀里。
“老婆。”商逐盯着温舒言,眼神炙热。
酒廊幽暗角落里,温舒言坐在最边缘卡座,指尖点在杯口,沿着光滑圆弧绕着圈。
绕满周,酒廊紧闭大门被人推开,调酒师放下擦拭好酒杯,向来人轻声说句“欢迎光临”。
温舒言偏过头,只手搭在他肩上,带着干燥夜风熟悉气息落身。
商逐在他身旁坐下,搭在肩上手自然地下滑,十指交缠,指尖亲昵地蹭着彼此手背。
温舒言顺势靠过去,“怎过来?”
商逐抓住那只作乱手,吻过掌心和指间,低头探寻许久未光顾地方。
温舒言靠着洗手台镜子,闭着眼睛感受商逐触碰。
温热呼吸拂过他脸颊,落在颈间,最后停在
威士忌特有泥煤味散落在鼻尖,灼热渴望撞进眼里,温舒言抬手勾起商逐鬓角碎发捋到耳后。
商逐探身,在他唇上咬口,“突然过来,会打扰你吗?”
“怎会。”温舒言勾唇轻笑,“想你还来不及呢。”
昏暗中水色若隐若现,商逐搂着温舒言后腰,低头吻下去。
温舒言房间就在酒廊楼上,电梯直达只要几分钟时间。
“公差,就过来。”商逐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起伏,望向温舒言眼睛在昏暗酒廊里闪闪发亮。
“好巧。”温舒言举起杯子轻轻摇晃,“喝吗?”
水珠从杯沿滚落,折射出斑斓光点,冰球在琥珀色酒液里沉浮,碰着玻璃杯发出清脆叮当声。
商逐接过那喝半酒杯,贴着杯沿湿漉漉水痕抿口,尝到威士忌里蜂蜜和泥煤香气。
温舒言没有再点,两个人依偎在角落里,就着杯威士忌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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