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便收下,对周纭说:“谢谢阿姨。”
周纭冷着脸,拿起包打算走,梁行野说:“妈,你要去哪?让司机送你。”
“不用,开车。”周纭拍下衣服褶皱,“先走,下次再过来。”
办公室只剩下池宁和梁行野,池宁握着那个黄金锁,铃铛碰撞间,发出清
“你就这护着他?对个攀附你……”
“不是攀附,们之间事情你并不清楚,别乱下定义,”梁行野望着周纭,义正言辞,“让他叫你阿姨,没其他意思,就是希望你以后见到他,别再对他甩脸色。”
句比句强硬,火气从周纭心头窜起,猛地往天灵盖冲,被她硬生生压制住。
她解梁行野脾性,以正式姿态互相介绍,还处处护着池宁,不管有没有其他意思,都意味着他把池宁当成自己人。
像池今叙和许致安他们,梁行野曾经也在家宴上向众人介绍过,只不过是以朋友身份,而池宁……周纭不信梁行野把池宁当朋友,他来往那些朋友大多家世显赫,有手腕有魄力,池宁哪项都不沾边。
难看:“你连工作都带着他?”
池宁看见周纭,当即想关门。梁行野朝他招手:“池宁,到这来。”
池宁绕过周纭,跑到梁行野身边。刚才他在顾旭办公室,听顾旭说梁行野找他,就过来,谁知门开,还有其他人在。
池宁怕热,动不动就出汗,鼻尖挂着细小汗珠,梁行野抽张纸递给他,对周纭说:“妈,介绍下,这是池宁。”
又对池宁说:“池宁,这是妈,叫阿姨。”
之前还有转圜余地,现在梁行野态度摆出来,不是她说几句指责几句就能改变。
争锋相对只会让关系恶化,她这些天对梁行野愧疚无处安放,实在不想又起矛盾,努力放缓语气:“行。”
“池宁是吧?”周纭打开包,翻出个黄金锁。
她待会要去见个高龄生二胎朋友,宝宝刚满月,这原本是给宝宝礼物,但身上时没拿得出手东西,勉强能用上。她把黄金锁放到桌上,哽着口气,“送你见面礼。”
池宁看看周纭,又看看梁行野。梁行野说:“没事,可以接着。”
池宁不想叫,看梁行野眼,迟疑几秒,和周纭面对面:“阿姨。”
周纭抗拒:“不准叫。”
梁行野皱眉:“妈,你要发脾气冲来,凶他干什?”
说话声音大点而已,哪里算得上凶?周纭心里有气,又怕破坏和梁行野之间好不容易出现温情,只能挑池宁毛病:“他没接受过教育,跟文盲似,还戴个花里胡哨耳钉,看着像什样?”
“受没受过教育是他事,戴不戴耳钉是他自由,您不解他,就别随便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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