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
上司算可能也不是很准。”而安抬起头，和隋聿对上视线。
隋聿看着而安眼睛，问他：“你现在没什
想说吗。”
而安很短暂地愣
愣，他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于是只能实话实说：“你身材真很好。”
隋聿笑出来，眉眼舒展，落在额头上碎发
颤颤。
“带着你箭呢吧。”隋聿脸上笑容没有消失，他小幅度地挑挑眉，说：“
已经替你瞄准，你不是直想捅吗。”
对不起。”而安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
隋轻轻站在树荫下看着，酒精消化差不多，她只觉得嗓子眼难受，别过脸不再看。所以后来而安说他想去墓地看看时候，隋轻轻也都依着他，大概是同情心或者是共情能力发作，大晚上隋轻轻也愿意陪着他起去发疯。
但接下来情况完全脱轨，而安开始给自己挑骨灰盒，选个花色朴素之后他就抱在怀里，站在墓地里开始流眼泪。然后隋轻轻眼看着而安背后隆起，单薄长袖上衣纤维裂开，厚重蓬松翅膀在他背后出现。
隋轻轻无法控制自己，开始尖叫。
而安意识到他吓到隋轻轻，但因为情绪崩溃，翅膀怎也收不回去，于是他藏在树后面藏好久，直到现在。
“允许。”隋聿说。
听完整段故事，隋聿没做出任何反馈，他只是直直地站在而安背后，低声说：“要说自私，没人比更自私。”
“为维持自己体面，让自己看起来性取向正常，拖着你不让你走也不给你回应，当警察恶劣到这种程度，也差不都得被辞退。”隋聿声音很轻松，尾音上扬，听起来像是在讲什好笑事。
“所以，你现在能转过来吗？”隋聿抬手碰碰而安翅膀，“硌疼。”
这句话很有用，而安愣愣，随即慢吞吞地转过身。
隋聿终于看到而安脸，睫毛和眼睛在深夜混成黑压压片，衬皮肤更白。外套没能遮住腰露在外面，很窄，肌肤光滑。隋聿捉住而安垂在身侧手，缓慢上移，最后按在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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