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站起来,来回走两圈,最后望向窗外,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样好运!匈奴爆发瘟疫,还死伤无数牛羊,这意味着什?
他觉得,他找到切入口。
转身看,卫子夫还跪在那儿,神色张皇。这还是他第次将她正经看在眼里,只觉那张脸说不出顺眼,走过去亲自扶起她,笑道:“你这次可立大功。”
两人挨得近,卫子夫闻到他身上沉水香,脸颊红,有桃李
“不罪不罪,们就想看看你好不好,身体没事儿吧?”时年拉住她手,亲亲热热道。
卫子夫勉强笑,“妾无事,多谢少使关心。”
“你别怕,虽然匈奴人到,但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圜余地。而且,就算真要去匈奴,你有什心愿,陛下也会尽量满足。”
她说完,给刘彻递个眼色,他只好点头,“是,朕会尽量满足你心愿。”
卫子夫神色动,“当真?那妾……妾确实有件事想求陛下。”
也比让他忍辱屈从要好。
“既然想不出来,们出去走走吧。散散心,开阔思路,怎样?”
刘彻:“你真只是想出去走走?”
时年老实道:“还想去看看卫子夫。匈奴人到,她最近心理压力定很大,万又想不开怎办?们去鼓励下她吧。”
刘彻盯着她,忽然问:“对,卫青就是卫子夫弟弟,你知道吗?”
刘彻有点意外,“说说看。”
卫子夫跪下,长拜道:“妾想,如果可以话,陛下能否尽量推迟出发日期?”似乎怕刘彻误会,她忙解释,“妾并非有意拖延,只是妾弟弟前几日入宫看妾,曾经说过,匈奴月前刚经过场大瘟疫,也不知现在怎样。倒没什,只是这些随嫁宫女大多身体柔弱,如果瘟疫还没控制住话,她们在匈奴出什事,妾心里实在……”
“你说什?匈奴刚经过场大瘟疫?”刘彻打断她,“你说仔细点!”
卫子夫愣,“是……妾弟弟说,是四月份事,匈奴南部爆发次大春瘟,死不少人,牛羊更是损伤无数。他还说,今年匈奴日子恐怕难过……怎,陛下?”
怎?他也想问怎!
时年不料他提这个,想想才说:“是吗?不太清楚。对哦,他们是个姓……”
“是,他本来是阳信公主府马奴,因为阿姊成和亲公主,才被特例选入南军。”
“这样啊。现在知道。”
刘彻看她满脸无辜,轻轻笑,“走吧。”
两人起去披香殿,这次都亮明身份,披香殿自然好通忙乱。最后,他们屏退左右,卫子夫恭敬道:“妾不知,上次救竟是陛下和少使,失礼之罪,请贵人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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