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又安静片刻,孟夏问:“为什?为什你不能心甘情愿地去做这件事?”
时年忽然被她惹怒,“难道你就从来就没有觉得这切有问题吗?是,从理智上讲,为所有人能活着,为这个世界、这个时空不被毁灭,应该选择牺牲杨广。可这真公平吗?千万人命是命,个人命就不是命吗?
“就像那道辩论题,条铁轨上绑着二十个人,火车就要开过来,很快就会把这二十个人都撞死。但这时候给你个机会,可以给火车变轨,让它在经过岔路时转向另条铁路,而那条路上只绑着个人。如果是这样情况,难道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为那二十个人能活着就牺牲这个人吗?!”
不紧张、不害怕吗?怕死好不好。毕竟,昨晚才刚和喜欢人谈上恋爱呢,可不想这快就英勇就义。但这种事,是怕下就有用吗?”
苏更无言。
是啊,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她或者孟夏能左右,如果聂城推测都是真,那现在能结束这件事人,只有个。
她和孟夏起看向时年,苏更问:“那,年年,你接下来打算怎办?”
时年手指颤,没有回答。
“能怎办?接下来要做什,队长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吗?”孟夏说,“除非,你有别想法。”
她口气,像是已经洞穿时年迟疑,在隐隐提醒着什。
时年忽然想到当初在隋朝时,自己第次被要求去消除杨广记忆,当时她也是这样犹豫不决。而孟夏告诉她,任务只是任务。
那时她没有反驳,此刻却很想问自己,在经历这多事后,如今杨广对她来说,真还只是个任务吗?
好会儿,她低声道:“没有什别想法,也想按照队长吩咐去完成任务。但他说,不但要去做,还要发自肺腑、心甘情愿地去做。可以管住自己行为,但……管不住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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