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昨晚和今天下午梦,忽然个激灵。
如果那两个梦代表就是之前无数次情况话,那它们和这次比起来,唯变化就是……
“会不会是因为,这次,你对感情不样,所以,即使你想出再多说服自己理由,以为自己接受,但内心深处却依然不甘,依然挣扎,想寻找到新生路,这才激发之前循环残留在身体里记忆?”
四目相对,杨广眼睛那样深邃,让时年想到深夜大海,还
又因为杨广不怪她,所以她更加责怪自己,甚至通过向他发火来发泄这种责怪。
“可是年年,真是这样吗?你今晚打翻酒杯,真是只是因为这个理由吗?”
时年:“你到底想说什?”
杨广:“聂城认为,只要你足够坚定地消除记忆,再把送回隋朝,就能让弦平静,记忆也不会再苏醒。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他推断是正确,只是他不知道后面还有时空循环这回事罢。
“们姑且先不管后面,只说前面。消除记忆,从前那多次,你都做成功,唯独这次失败。为什呢?”
她,都放到餐盘中,再拿过张餐巾纸,半蹲下身子,拉过她手细致地为她擦着。
时年看着他专注侧颜,咬咬唇,忽然狠狠地抽回手!
她觉得胸口像燃烧着团火,也许是这晚太压抑,情绪也绷到极点,终于到爆发时候,“你为什不生气?为什不怪?为什装得好像什事情都没发生过样?!”
“为什要生气?”杨广反问,“因为你给下药?说过,即使你在酒里下毒,也不会怪你。”
杨广说:“你或许觉得,那是当时为让你心软、让你放弃而说花言巧语,但不管你信不信,今晚每句话都是发自真心。说不会怪你,那无论你做任何决定,都会接受。
“因为……因为发现时空循环……”
“那为什从前那多次,你都没发现时空循环事,偏偏这次却清醒呢?”
时年被他问住。
是啊,为什呢?为什偏偏是这次她醒悟过来?
和从前那多次比起来,这次又有什不同呢?
“倒是你,你在生气什?”
时年怔。
“你在怪自己吗?”杨广问,“因为最终让你放弃,不是你对感情,而是因为发现时空循环事,发现原来这样也没办法彻底解决问题。所以,你在怪自己吗?”
是,她在怪自己。
如果她真像之前那多次样,狠下心什都不管地做完也就罢,可好不容易有次她放弃,却是因为这样冷静而现实理由,让她觉得自己愈发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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