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咬牙良久,慢慢挤出句,“有分算分,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所有爱过证据都在那场失控与厮缠之中燃尽。余下,是他仅存点尊严。
姚洲什时候走林恩不知道,他身体已经给折磨得无法保持长时间清醒。只是当他再次醒来时,发觉自己手腕上多
他甚至没有怀疑是自己身上出什问题,没怀疑有人在酒里动手脚。像他这样顶级Alpha,生之中也不会有几次紊乱期,就算林恩信息素失调,也不该那快地触发姚洲反应。
但姚洲没往别处想,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林恩存在是足以干扰他。
让姚洲因此丧失自制力,进而诱发紊乱期,对林恩做出系列疯狂事,这根本无需借助外力。
这晚对病房里两人而言,都极为漫长难熬。
姚洲给林恩做永久标记,信息素埋得很深,医生也束手无策。
里最好外科医师。姚洲命人通知他回来,算上飞行转机时间,至少需要20小时以上,而林恩目前情况极其危险,他腺体很可能保不住需要切除,不定可以等到秦医生回来主刀。
姚洲在医院走廊上连续打电话,要调外院医生来给林恩做专家会诊。
林恩躺在墙之隔病房里,镇定剂又打次,效用还没过去,他疼得身冷汗,却什也不能做。
林恩知道自己该睡睡,明天还有场硬仗,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他退无可退。
就算他服软、认错,姚洲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待他。更何况林恩本就不想做姚洲手里个傀儡伴侣。
林恩在梦中数次被痛醒,呜咽着睁开眼,见到床边坐着Alpha,他又把所有软弱声音咽回去。
姚洲听见他在被子下面以手指扣抓床单声音,遂将他手隔着被面紧紧摁住。
Alpha嗓音低哑,问他,“有多痛?”
林恩抿紧嘴唇不说话。
姚洲又问,“还有多少力气跟对着干?”
林恩闭着眼睛,尝试忽略那种深入骨髓痛感。他在心里模模糊糊地想:就到这里,就算还对姚洲有丝余情未,眼见这个男人步步紧逼占有掌控,他也该清醒。
这辈子他注定是个不懂依附于人Beta。不能乖乖跟着姚洲身边,享受被他控制爱与婚姻。
姚洲讲完电话进来看他,林恩已经睡,大约是因为疼痛折磨,尽管睡着也拧着眉。姚洲沉默地坐在床边,几次伸手抚摸他眉间,想让他获得梦中平静。
今晚林恩在床上说过次“爱你”,也哭着求姚洲标记自己,那种让人心悸感觉余韵未消,姚洲只要闭眼好像就会再度听到。
这是林恩告别吗?姚洲拒绝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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