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幕把姚洲看得心惊肉跳,几乎快给林恩当场跪下。
不等林恩回应,姚洲又说,“你想要什都答应,先把瓶子放下。”
说着,他从西装裤兜里摸出张干净手帕,尝试要递给林恩。
林恩站得摇摇晃晃,手里打火机因为持续燃烧,机身烫得
姚洲与他相距约五米,林恩脚步不稳地退步,在稍微散去烟雾中拿开挡脸手肘,哑着声对姚洲说,“你要再过来步,就把酒精淋在身上。”
说着,他扣下手里打火机,小簇火苗立刻在他指间跳动起来。
白越之和兰司站在窗边,目睹这幕,此刻心里想法空前高度致。
——不愧是姚洲养人,逃出生天都逃得这惊心动魄。
林恩手里清洁剂没有盖子,手里打火机熄灭又点燃,是种紧绷戒备状态。
模糊到逐渐清晰,姚洲是第个听见,他在下秒就扔掉手里文件冲出去。
兰司和白越之当即也明白过来,跟着冲出病房。
姚洲赶到时候,昏倒护工已经被拖到走廊上,几个保全人员正站在房间门口手忙脚乱地开灭火器。
姚洲夺个灭火器冲进涌出浓烟房间,只见正对门口两扇窗户大开着,窗外火光乱舞,更远处地方似乎立着道身影。
姚洲心跳都快停,浓烟遮天蔽日,让他看不清那个仿佛就站在火光中人。
姚洲与他相隔最近,再远几米是白越之和兰司,不出两分钟花园外面也站个人,是高泽。林恩余光扫到他。
但是没人敢再靠近过来,水火无情,而且林恩语气、神情,都透出种破釜沉舟决绝。
姚洲低声叫他,开口就做出妥协,“你不愿意手术,们不做。”
林恩提着瓶子手抬起来,以袖子抹脸,他被烟雾熏得不断流泪,快要看不清。
瓶口因为抬手摇晃,溅出少量液体,洒落在林恩脸上肩上。
白越之和兰司各自手提个灭火器也跑进来。三人拔出保险销,冲到窗边灭火,白色喷雾渐渐压制住升腾火势,不等火完全扑灭,姚洲翻身跃过窗台落在花园里。
两个月前新年夜,他曾安排孩童手举烛火,在这里为林恩唱诵歌谣。那时园中落满白雪,气氛安宁祥和,姚洲和林恩大概都不会想到,短短两个月后他们竟会在火光与浓烟中对峙。
林恩并没有逃走。他很清楚以姚洲如今势力,自己根本无处可去。
他以浸湿病服衣袖掩住口鼻,手握紧火机,手提着还剩半瓶液体清洁剂。
窗台那边火势是最猛烈,林恩站在花园边缘,又是下风口,尽管他被四散浓烟呛得流泪咳嗽极为狼狈,但身边尚未有明火引燃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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