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声音轻轻地,带某种不自信语气,“很少有优性Alpha选择Beta作为伴侣,这种关系很难持久,时间长你也不会满意”
姚洲不愿听他妄自菲薄,制止道,“没有不满意。”
书房里氛围沉下来,有些现实问题是不得不谈到。
姚洲不等林恩再开口,先摆明态度,“林恩,不觉得
林恩收敛视线,也正正经经回答他,“情况你都解,不如说说你自己吧。”
有关姚洲很多事,其实林恩并不清楚。
他们从初识到结婚只用两周,婚后迅速被卷入各种尖锐纷争之中,几乎没有像这样平心静气地坐在起,聊些与各自有关过往。
姚洲看着他,坦然开口,“没有家人,不知道父母是谁,两岁被送到孤儿院,五岁被领养,此后直生活在地下城。”
接着他把自己名下地产、港口,手下做事人数,甚至上年交纳税金都如实告诉林恩,又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份折叠文件。林恩不解地接过来,展开后发现这是份体检报告。
林恩与姚洲分别近十天,除每晚通电话,此外不见对方有任何表示。
林恩以为这就是姚洲追人方式,于平淡之中逐渐加深感情,又怎会料到他兴师动众地安排这样场如同初见故地重逢。
林恩依稀记得年多前,站在书房门口Alpha穿着深色T恤搭配西装外套,显得傲慢不羁。
而眼前男人身穿正式三件套西装,从发型到皮鞋都精心打理,以示对他重视。
林恩笑下,觉得有点鼻酸,周遭景物依旧,他和姚洲兜兜转转大圈,还能心无芥蒂地回到从前?
林恩终于没忍住笑,眉眼弯弯地凝眸细看纸页上每个栏目。
“为什信息素水平不稳定?”他看出其中项检查指标偏高。
姚洲沉默下,才说,“和最近在用抑制剂有关。”他起身走到林恩跟前,指着体检报告上其余指标,强调,“除信息素都很健康。”
提到抑制剂,林恩敛笑,把体检报告压在棋盘下,对姚洲说,“你应该知道,是Beta。现在是,以后也直是。”
姚洲听他这说,又坐回扶手椅里,正色回应,“知道。”
姚洲笑着问他,“小少爷,不让坐?”
林恩也回以笑,“请进。”继而转向站在旁江旗,“和姚老板聊聊,要不你在外面等等。”
江旗很识趣,摆正自己助理身份,从书房退出去。
姚洲走到靠墙扶手椅里坐下,林恩则坐在窗边椅子里,他们之间隔着两三步距离。
“小少爷没什想问吗?”面对林恩仔细打量眼神,姚洲两手扶着膝盖,坐姿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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