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光线昏暗,他垂头靠近宁河唇。刚才做那久,他们次都没有吻过。
“哥。”时隔六年,他再次这样叫他,随即感到身下人不由自主地颤颤,“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时间倒带,重放。切如昨日重现。
宁河眼前艾星,与六年前那个高中生影像叠合。
他听见艾星说,“你想知道吗?为什为CIA做事?”
躺在枕上。
“你现在不是当初,你可以花钱买,也可以花钱买别人。”宁河声音半哑,神情却很平静,“骗过你,扔下你走之,可能因为其他人不敢这样伤你,可是做,反而让你念念不忘。”
宁河停下,看着艾星,他们之间安静片刻。
最后,宁河说,“让你报复回来。你想对做什,都可以。等你觉得足够,你也给条生路,好吗。”
艾星静默更长时间,眼神点点冷下去。
就在宁河以为听不到他回答时,他终于慢慢地说,“宁河,你是这想吗?记得你,只是因为你伤害过,而不是因为们相爱过?”
“你要生路是什?是离开,再去爱另外个人?”
他们靠得很近,肌肤相亲,呼吸交缠。嘴里却衔着刀。
利刃没有划破时间与别离屏障,只是刀刀切开陈年伤口,尝到彼此掩藏血腥味。
艾星只手环过宁河后颈,再次摸到那两枚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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